被認為很弱的安歆,不知道是因為跟著她計程車兵怕她遇到危險,繞開了一些大型野獸出沒的地方。

還是他們今天運氣不好,竟然一路上就打到三隻野雞,一隻兔子,連一個像樣的獵物都沒打到。

按說這樣連綿起伏千里的大山,裡面最不缺的就是大型的野獸,如果在外圍碰不見就算了。

可他們此時走入的可是深山,就算遇見狼群,豹子,老虎也不足為奇才是。

就在安歆覺得奇怪的時候,一高一低的虎嘯聲,伴隨著大小野豬的尖叫聲,裡面還摻雜著有人大喊的聲音。

安歆他們一愣,這是什麼情況。

“不好,那邊出事了,有人走入了老虎的地盤。”安歆反應過來急忙朝著,聲音傳來的那個方向跑去。

她總共就帶來二百人,別到時候還沒把那兩個臭小子救回來,人卻折在了這裡。

“祭酒大人,你快回來,那邊危險。”有人看見安歆速度急快的跑遠,在後面喊著。

有人抱怨:“她搗什麼亂,如果出了意外,我們也要跟著倒黴。”

說著話,七八個人跟著跑了過去,抱怨歸抱怨,不過他們還是盡職的要去保護安歆。

安歆跑過來看見離這邊近的幾支小隊伍,聽到這裡有危險都趕了過來。

心想不愧是尉遲大將軍和耿直的高將軍,訓練出來的近身親衛兵,這覺悟就是高,沒有一人聽到危險自己先跑的。

可這聚在一起的五六支小隊伍,三四十人,面對十幾頭被一公一母兩隻老虎追趕的野豬群,也在頃刻間被衝散了。

受到驚嚇的野豬一頭頭支稜起嘴邊尖尖的獠牙,哪管前面站著的是什麼,不管不顧的朝前衝著。

有些親衛躲閃不及只好自覺的躺下,快速的朝一旁滾去,受點輕傷,總比被野豬的獠牙捅兩個窟窿要強。

還有躲到大石頭後面的,爬到樹上的親衛們,一時間對著兩隻老虎和一群野豬束手無策。

兩隻老虎看見一群人,倒是頓了一下,不過在看見追逐很久的獵物要跑了,它們也管不了其他,繼續身形帶風的追著野豬不放。

冬天食物缺乏,不管是出來覓食的野豬群,還是兩隻老虎都是為了生活在努力。

安歆勾了勾嘴角,他們也是。

這段時間不光是親衛們每天路上啃乾糧,安歆也是吃的嘴裡淡出鳥了,看著這一群大大小小十幾頭野豬,她決定與老虎搶肉吃。

於是不管是爬上樹的,躲在石頭後面的,還是剛剛聽到訊息趕過來的親衛。

就看見他們以為很弱,跟來是添麻煩的女祭酒大人,手中一把長劍,刷的虎虎生威。

乾脆利落的抹了一頭野豬的脖子,鮮血噴的老高。

“我錯了,這跟來的,哪是一個柔弱不能自理的麻煩。”坐在樹上的一個親衛,摸了摸自己脖子,“明明就是一個比他們殺生,還要利索的大魔頭。”

看著安歆殺豬就想割韭菜一般,不一會兒,倒了一片。

就連兩隻大老虎想要上前搶食,也被她手中的一把劍嚇得連連後退,然後悲傷的長嘯一聲,不甘不願的帶著自己家的母老虎撒丫子跑了。

親衛們彷彿看出,那隻老虎幽怨的眼神裡,好像在對安歆說:你真狗。

在我們的地盤上,跟我們搶食物,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兒,你不狗,誰狗。

安歆滿山追趕著要跑的野豬,看著老虎離開吼道:“再不過來幫忙,今天回去保證你們連一個毛都吃不到。”

“啊啊啊,不要啊!”一夥看安歆殺豬每劍使出去幹淨利落,驚愕呆住的親衛,大叫著撲向四處亂竄的剩餘野豬。

就怕安歆回去真讓他們連豬毛也吃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