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笑,顯你牙白咋的。”

安歆一頓,不知道這狗東西又咋了。

人們都說女人每月總有那麼幾天,以安歆看江舟這狗東西是每天如此暴躁。

安歆他們不是什麼重刑犯,但被從刑部牢房帶出來的時候,還是被帶上了枷鎖。

單御史和公孫鴻還有蘇老大夫三人年紀都不小了,在這樣的日頭下徒步行走已經是汗流浹背,氣喘吁吁,身體有些吃不消了。

安歆看見他們這樣,就用腳踢了一下安睿,讓他去把朱時景叫過來。

江舟和冷向白奇怪的看了一眼安歆,“小山長有什麼吩咐我們也是一樣的。”

安歆耳朵動了動,她怎麼聽出他們這句話裡,帶著絲絲酸酸的味道。

她看向長相清俊白淨,渾身透著溫潤斯文氣質的冷向白搖了搖頭,這傢伙一看就好欺負。

讓他去辦一些俗事,算了不合適。

江舟看見安歆把目光移向自己,也同樣搖了搖頭,立馬炸毛了。

“你這是什麼表情?說出是什麼事兒,是我不能辦的非要叫吝嗇鬼過來?!”

“就憑你這樣,要是真把這件事交給你去辦,”安歆扯了扯嘴角,唏噓:“本山長得多花出一半的銀子。”

“你少瞧不起人,”看見江舟滿臉不服,安歆點了點頭。

然後靠近他悄悄塞給江舟二百兩銀子,低聲說道:“你拿著這些銀錢去找那個押解官差頭頭,看能夠解開幾個人的枷鎖。”

江舟一愣,他沒想到安歆找朱時景來是為了這事。

剛才還滿臉不服的江舟嘴裡嘖了一下,辦理這樣的事兒,他不得不承認為人精明的朱時景比他合適。

不過對上自家小山長,一副我相信你能行的眼神,江舟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向帶頭的押解官差的頭頭劉淮。

安歆不懷好意的笑看著江舟離開,嘀咕:“臭小子,讓你老懟我,本山長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冷向白看見安歆笑的小人得志,也揚起了嘴角,眼中閃過寵溺的無奈。

就從那個寒冷的冬日,被她帶離那個沒有人情淡薄的村子,給他一片溫暖,安歆就成為了冷向白淡漠的人生中最重的人。

“小山長,你找我。”被安睿叫過來的朱時景走到她跟前,溫聲問道。

:()攤牌了,京圈權臣都是我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