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到底怎麼了?”

“雨水進醫院了,因為沒吃早飯和午飯,引發了低血糖。

醫生還說因為長期營養不良,引發了貧血,再繼續下去,有丟命的風險。

你說說你怎麼當哥的?妹妹都餓成那樣了,你也沒有發現。

罵你兩句還不願意接受,還頂回來,你咋好意思呢?臉呢?”閻埠貴連說帶訓。

傻柱這才想起來,今天早上因為賈東旭的事情,他匆匆跟著大部隊去了醫院,忘記做早飯 了。

後來在醫院吃完飯又陪了秦淮茹一會兒,耽誤了時間,就沒回大院,直接到了廠裡,把午飯 也給忘了。

這次他不好意思再頂嘴,訕訕道:“我忙忘了。”

“是啊,你傻柱多忙啊。忙著照顧別人的女人和孩子,有啥吃的都緊著別人,自己妹妹餓著, 可真是個大善人。”閻埠貴諷刺道。

他摳搜,他算計,他小心眼。

但他一個人養了七口人,雖然吃的不爽快,但也沒餓著。

他就瞧不起傻柱為了一個有夫之婦連自己親人都不管的德行,又蠢又傻。

傻柱不敢回嘴。

馬華像是聽到了大新聞一樣張著嘴, 一臉驚訝。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師父是這樣的人。

“師父,勾搭有夫之婦可是犯法的,而且雨水可是你的親妹妹啊。

你怎麼能這樣?”

劉嵐嘲諷道:“他本來就這樣。我聽說他惦記鉗工車間賈東旭的女人,帶回去的飯盒都送給了 那個女人,還真是個大情種。”

“劉嵐,不準瞎說。”傻柱呵斥道。

“傻柱,別敢做不敢認啊,你敢說你每天帶回去的飯盒不是進了賈家人的肚子?

雨水吃到什麼了?”閻埠貴反問。

傻柱煩躁的捏起了拳頭。

要不是看在閻埠貴幫了忙,他豈能容忍閻埠貴在自己面前這麼說自己。

他憋了憋氣說道:“我趕緊去醫院看看雨水。”

說著就要走。

閻埠貴趕緊提醒道:“別忘了帶錢。”

傻柱一頓。

他沒錢。

他之前給棒梗交醫藥費、賠償李衛國、又給賈東旭交醫藥費,前前後後欠了易中海差不多五 百多的外債,現在是四個口袋一樣重,窮的只剩下空氣了。

傻柱轉身, 一臉堆笑看著閻埠貴說道:“三大爺………”

“打住,我家一家七口人就指著我這點工資過日子,可沒有餘錢。”閻埠貴警惕的往後退了兩 步,接著道:“

再說了,救賈東旭的時候你不挺能耐嗎?差不多300塊,脆生生就答應了,連個嗝都沒打一 下,現在哭什麼窮。”

傻柱沒辦法,只好把目光投向了馬華。

馬華也挺吐槽傻柱的,錢都給別人花,自己妹妹受苦,不過他是傻柱徒弟,也不好說什麼,

更不可能不借,只好從兜裡掏出這些年全部的積蓄--二十塊錢0 ………

劉嵐直接撇頭。

她和傻柱一直不對付,不借也無所謂。

最後傻柱又在其他人手裡零零碎碎湊了接近三十塊,揣著去了醫院。

一到醫院,傻柱就看見了坐在病床邊的冉秋葉。

一對烏黑的辮子垂在精緻的耳朵旁,白皙的脖頸隱在襖子領裡。

明眸皓齒,帶著書卷氣。

他看得挪不開眼。

這可不比秦淮茹差。

這樣的女人做媳婦,不知道要羨慕死多少人。

他趕緊在門外整理好衣服,還吐了口唾沫在掌心順了下頭髮,這才自認優雅的走進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