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也殺給你看!”

......

“對了,蘭斯洛特,你說是紀東歌送你來的,他人呢?”夏薔柔問。

“被另一個人攔下了。”蘭斯洛特說。

“白狼?”夏薔柔疑惑。

“不,按照白狼的行動習慣,大概會直接到莊園來救梅倫,”蘭斯洛特低垂眼簾,搖搖頭,“那個人則是直接找上了紀東歌,聽說......叫霍什麼。”

......

空無一人的街道上。

雨已經停了,只剩路燈蒼白地亮著。

長街中傳來長刀在瀝青路面上拖行的聲音單調冗長、殺氣四溢。

面對著前方的黑暗,紀東歌停下了腳步。

“我聽說,在入學測試前,奧西里斯樓的特殊監護區被人襲擊了。”紀東歌對著陰影緩緩說,“襲擊者蒙著面,想要用莉莉絲之血和徐寧體內的炁靈相沖從而殺死他,那人應該就是你吧。”

“主席好眼力。”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男孩手執長刀,從黑夜中現身。

“霍松庭。”紀東歌說。

“怎麼,看不出我是個這樣的人?”霍松庭攤開手笑笑,“也對,畢竟我是大家眼裡的好學長,跟你這個尸位素餐,不想管事的主席截然相反。”

“不,我看得出來。”紀東歌淡淡地說,“奧西里斯樓的魔女們還在猶豫,但我很快就能確定是你。”

霍松庭目光犀利:“為什麼?”

“因為你太想贏我了。”紀東歌說,“因為太想贏,所以就會想盡一切辦法來扳倒我,因為太想贏,所以就會做出一些變形的舉動。

可我從來就沒想過和你爭什麼,而你在一廂情願的路上,把自己越逼越遠。”

“你閉嘴!紀東歌我告訴你!要不是你,我的人生會比現在精彩、輕鬆一千倍一萬倍!”霍松庭被紀東歌的無所謂給引爆了,“你知不知道,你那副輕描淡寫就能次次拿第一的樣子,有多惹人厭惡!”

“所以我之後就不拿第一了,我把第一讓給你了。”

聽到這裡,霍松庭的怒氣更甚。

“誰要你施捨來的第一!?你把我霍松庭當什麼人了!?”霍松庭用刀鋒指著紀東歌,“用出全力,讓我贏你!”

紀東歌眼神微微黯淡:“若起勝慢,則生我執。霍松庭,你還不明白,你的痛苦,就來自於你的好勝心,你原本會是個很好的人。”

“臭和尚,我恨透了你那一臉的平靜!因為相比之下,我為了勝利而付出的一切努力!痛苦!煎熬!顯得很可笑......很蒼白!”霍松庭指著紀東歌臭罵。

“霍家很久之前也是一方世族,在你的父輩開始衰落,”紀東歌緩緩說,“我理解你光復家族的心情,但你走錯了路,也註定會因此受罰。”

“受罰?”霍松庭輕蔑一笑,“誰來懲罰我?你?別忘了,我們從來沒有真正分出過勝負!”

“今天就要分出勝負了。”紀東歌淡淡道。

“......什麼?”霍松庭忽然覺得面前這個宿敵忽然變得很陌生。

“你要慶幸,你沒有跟著羅素家族的人犯下更多的殺孽。”紀東歌的語氣依舊平淡無波,“不然我會在這裡直接對你處刑。”

“哈哈哈?!”霍松庭聽到這裡,笑了,“聽你的口氣,好像能隨意秒殺我?你能秒殺我?紀東歌!我們已經是老對手了,都是夜禍!你裝什麼!”

紀東歌沒有說話,緩緩摘去右手纏繞的繃帶。

只有紀東歌和莎夏知道,他之所以還是夜禍,單純只是因為他懶得去參加二次評級而已。

雖然莎夏催促過他許多次,說你看霍松庭都去參加二評了,但是紀東歌覺得沒必要,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