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異犬的速度要比卓瑪和楊晴更快,但它們似乎對主人打斷自己的進食相當不滿,故意放慢了步調。

“狗日的瘟傷!追快點噻!”朗日多吉吼道。

聽到主人的訓斥,異犬們紛紛加快了腳步,卓瑪只覺得有一股詭異惡臭的熱風在身後追趕自己!

楊晴驚恐地回頭,眼見異犬正在離自己越來越近,她一聲不響地將卓瑪朝自己身後猛地一推!

然後自己立刻跳上了車!

卓瑪絕望地倒在地上,一隻異犬用腳踩在了她的胸口,黏稠的唾液掉在了卓瑪的藏袍上,發出陣陣惡臭。

而另外兩隻異犬被移動地汽車吸引了注意,它們是最不聽話、也是最任性的一對。

異犬跳上了車斗,嶙峋詭異的鋼牙一口掀開了車頂,楊晴還沒來得及踩油門,就被異犬一口給叼了出來。

這兩隻異犬咬住了楊晴,像是爭奪玩具那樣,誰也不肯鬆口。

最後在一聲慘叫中,楊晴被活生生攔腰撕成了兩端,溫熱的血腸內臟灑滿了整個雪地。

“瘟傷!”

朗日多吉看到原本屬於自己的女人被異犬撕扯而死,也只能低聲咒罵。

他走到卓瑪面前,低頭打量了她:“你這女子漂亮的嘛,家住哪裡的?”

“改則。”卓瑪別開臉,避開了朗日多吉醜陋的臉。

“縣城頭的女娃子,嫩得出水嘛。”朗日多吉笑著。

他用糙樹皮一樣的手指劃拉卓瑪的臉,藉著又伸手探進卓瑪的藏袍,裡面是一具豐滿成熟的少女胴體。

“你想幹什麼?撒開手!”

卓瑪咬住嘴唇,不顧一切地掙扎著,最後一口咬在了朗日多吉的手臂上。

朗日多吉吃痛放開了手,惡狠狠地盯住卓瑪。

“在這裡,老子想幹啥子就幹啥子。”朗日多吉掐住卓瑪的脖子,“你要麼聽話,要麼就餵我的狗!”

“我就是死,也不可能對你這種人低頭!”卓瑪一口唾沫吐在朗日多吉的臉上。

朗日多吉用手擦掉唾沫,又伸出舌頭盡數舔了個乾淨。

他笑著說:“漂亮女娃子的口水,是甜的嘛,比雪山水還甜。”

卓瑪只覺得心中有一股悲憤和屈辱,她掙扎著想要起身,但異犬踩在她的身上,根本動彈不得。

“你就乖乖聽我的話,死不了。”朗日多吉笑嘻嘻地伸手,就要褪去卓瑪的袍子,“做我的媳婦,在這裡當個皇帝有啥子不好嘛?”

卓瑪瞪著她,伸手進衣袍裡握住了自己的小刀。

就算是死,她也絕不讓這個惡人好過。

嚓——

匕首抽出的一瞬間,卓瑪雪白的手臂立刻就被朗日多吉摁住了。

“想殺我還沒那麼輕鬆哦。”朗日多吉卸掉了卓瑪的匕首,順著她如雪般的冰肌向下摸索而去。

事已至此,卓瑪絕望地閉上眼睛。

阿爸,阿媽......

對不起......

她也對不起自己。

明明已經考上了大學,有大把時間去大城市看看這個世界。

“放開她。”

一個冷峻的聲音忽然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朗日多吉眉頭一皺,停下了手裡動作向後看去。

準備咬舌自盡的卓瑪,此刻也茫然地睜開了眼睛。

那是一個瘦削高挑的男孩。

他站在高原刺眼的陽光下,面板白淨,眉眼如劍,但目光卻淡靜如水。

這裡可是海拔五千多米的高寒地帶,他卻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登山服,身上也沒有背任何的補給!

只有肩上挎著的一隻黑色尼龍袋子,以及懷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