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果先生,我祝你......武運昌隆啊!哈哈哈哈哈哈!!!”

雨果眼角閃過一絲怒意,一刀了結了這個將死之人。

馬修的眼睛緩緩失去了光澤,最後定格在某一刻。

法國巴黎分局拘束官,馬修·朗貝爾,陣亡。

雨果緩緩站起身,開啟耳麥。

“大小姐逃了,法蘭妮去查大小姐的下落,我們還沒法收工。”

“動用約束局的網路,儘快,今晚對梅倫先生來說很重要。”

......

巴黎,戴高樂機場。

出入境大廳中人來人往。

美麗挺拔的斯拉夫女人帶著自己的孩子走到了櫃檯前,遞出了護照。

工作人員確定了基本的資訊,卻也還是驚歎於女人的美貌,一邊處理檔案一邊偷瞄著她。

女人裹著米白色的大衣,戴著一頂淺色的精緻氈帽。

她的面板看起來吹彈可破,完全沒有斯拉夫人的粗糙感。

可她挺拔的鼻樑下又是烈火紅唇,眉弓之下那雙冰藍色的深邃瞳孔,就像是西伯利亞原野深處亙古凝結的堅冰。

就算工作人員是個女人,也會深深沉醉其中。

“阿加尼婭·安德烈耶娃小姐?”工作人員念出了護照上的名字,隨後將目光移向了她身後的孩子身上,“這是您的女兒?”

比起母親的美麗,小女孩看起來則黯淡了不少。

小女孩拄著精緻的小柺杖,面板呈現病態的淡藍色。

她似乎有著先天殘疾,又或者是遭受了什麼後天的不幸,身體上的疤痕在羽絨服和寬簷帽的遮掩下依稀可見,令人扼腕同情。

“嗯。”阿加尼婭小姐微微點頭。

“可是......”

工作人員正想說些什麼,阿加尼婭小姐就遞上了另一本護照。

“這是她的,不好意思。”

“您的女兒,梅......”

“是的,”阿加尼婭小姐微微一笑,“梅菲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