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我這就去。”柳兒知道小姐是對的,心裡無比贊同和快意。

看她哭得讓人心疼,奶孃安慰的笑道:“蕭兒小姐,奴婢給您說說王爺有趣的事,好不好?您知道嗎?王爺呀,一直到七歲才有自己的名字呢。”

“什麼?”蕭艾眼淚還掛在臉上,就眨巴著眼睛問道。

“一直到大明建國頭一年,先皇才想起來自己的七個兒子都還沒來得及去名字呢,那時王爺已經七歲了。”

“那王爺之前是怎麼稱呼的?”

“大小姐給王爺取了一個單字,‘邑’,大小姐都是邑兒邑兒的叫他,不過後來皇上給取了名字,這個名字也就沒人再提了。”

“哪個‘邑’?”

“這個奴婢不知道,大小姐當時取這個字的時候,就說希望王爺日後能建功立業,幫助他的父皇治理一國的土地。”

“我知道了,‘邑,國也。’碽妃娘娘其確實對王爺寄予了厚望的。”

☆、舉棋不定

奉天殿的偏殿,一幫大臣正在針尖麥芒的吵個不停。

“皇上,如今眾位藩王都在指著燕王這位四哥為他們做主,燕王也是雄心勃勃,隨時都會動手啊,您快下決心吧。”齊泰全力死薦。

黃子澄卻道:“皇上,湘王的死是誰都沒想到的,他畢竟是您的皇叔呀,如果再削藩,只怕……您會被天下人指責的呀。”

朱允炆也頗為難過,“十二皇叔的死,朕很也沒想到,你們說,是不是朕做得太過啦?”

黃子澄點頭,又上前了一步,“皇上說的是呀,如今北平的政務,防務都在朝廷的手裡,想那燕王爺翻不出花樣來了。又何必一定要廢他為庶人呢?”

齊泰捶胸頓足大叫,“皇上,燕王的手段了得,既然要防他,就不應該再給他留餘地呀。”

方孝孺斜眼,抄著手好笑,“尚書大人此話太過誇張了吧。如今,皇上果斷,已經削掉五位藩王,我看也沒有一位反抗過,他燕王還真有那膽子,敢跟皇上作對?”

黃子澄哈哈笑道:“方大人說得是,當初咱們都高看了這些藩王,沒想到兩次削藩下來,如此的順利,想必那燕王爺不過如此,留他一條路,說不定,他還會感激皇恩呢。”

齊泰道:“這麼多年,燕王朱棣一直在北邊與蒙古作戰,論作戰實力,只怕藩王之中無人可敵,而他又慣會拉攏人心,蒙古很多大將如今都歸附在他的帳下,加之他在北平根深蒂固,培植提拔了不少人才,而這些人都是對他忠心耿耿的,眼裡哪裡還能朝廷呢?”

這時梅殷奏報後,彎腰進來,看他臉色不太好,時時咳嗽,看來的確病得不清。梅殷進了大殿,就跪下了,紅著眼求道:“皇上,微臣願拿性命懇求皇上,燕王不可留,他甚至不能像其他藩王一樣流放,對於他,或者圈禁,或者除掉,此人是戰場上真刀真槍拼過來的,他在那些將軍心中的地位絕非我們可想的呀。”

“姑父,您身體不好,還是趕快坐下說話。”朱允炆說著,“上茶。”

“謝皇上。”梅殷為這位皇上的禮遇仁慈欣慰,可是更為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的心軟感到著急,“皇上,燕王朱棣的一封信,告天下,為他的兄弟求情,皇上,燕王眼下的確什麼都沒做,可是他只用了一封信,就讓所有藩王的心都向著他了,皇上啊,此人陰謀詭辯,斷斷留不得的啊。”

“姑父說得有理。四皇叔的確很厲害,這……朕是見識過的。”

方孝孺上前一步,“皇上,正因為燕王為他的兄弟求情,才斷斷不能廢他呀,若是廢了他,反而會激起其他藩王的反抗。”

黃子澄也道:“燕王只是為他的兄弟求情,並無過錯,反而看出此人是個有情有義的人,他對他的兄弟尚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