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陽太的背上,而須原陽太會被這一掃直接打下擂臺,也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但就是縱向的突刺變為橫掃,給了須原陽太掙扎的機會,情急之下,須原陽太做出了一個相當反人類的動作,身軀整個下蹲,把握刀柄的右手就像揮舞套索一樣舉過頭頂掄至背後,在一個微妙的角度上架住了這一槍。

旋即,蕭克龍一腳踹出,將須原陽太踹了個趔趄,身體向反方向倒去。

他這才意識到蕭克龍的腳力到底有多大,方才被銅塊束縛住的高踢連這一腳一半的威力都沒有,須原陽太覺得自己的肝差點兒被踹了出來。

雙方再起,但和之前的景象又是何其相似,可以發揮出真正速度的蕭克龍幾乎將須原陽太壓制的喘不過氣來。

而他的速度還在提升……

這世上真的有“不破的防禦”麼?沒人能說的清楚。但有一句話叫做“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在蕭克龍那幾乎無止境的快攻之中,須原陽太的防禦,破了。

事實上他能堅持到現在已經難能可貴了,畢竟他的兵器是刀而不是盾,所謂的“防禦”也是且戰且守,尋覓機會伺機而動,而非舉起一面盾牌擋在面前。在無法進行反擊的局勢之下,須原陽太的失敗看來也是註定的。

…………

須原陽太所表現出來的水準,已經超過了絕大多數人的意料,就連站在臺下觀賽的不少青年高手也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

而戰勝了須原陽太的蕭克龍,他的實力顯然更加強大,設身處地的想一下,那樣密集如潮的攻勢他們又該如何解開呢?

這一場比試無疑是第一輪至今為止最精彩的一場,唯一令人有些遺憾的是,如果這兩位極其出色的選手沒有在第一輪撞車就好了。

但不管怎麼說,第一輪便擊敗了須原陽太這種強敵,無疑是對蕭克龍實力的一種認證,現在的他已經成為了一匹黑馬,就連一直在會場之外主持賭局的賀難都感到暗暗心驚。

雖然比武的勝負會受到很多因素的干擾和影響,但至少沈放與賀難在制定賠率的時候是嚴格按照他們賽前收集到的資料而定的,也就是所謂的“紙面實力”。

“我說……如果再出現幾個意料之外的勝負,你的計劃就毀了吧?”沈放翹著腳擱在桌子上,戲謔地看著賀難。

“所以說,我準備改變一下賠率。”賀難掐著一疊草紙,頭也不抬地說道:“每一輪比賽過後,我們重新計算。”

“以前可沒有這麼麻煩,這可能會影響到我們賭坊的口碑。”沈放皺了皺眉,態度有些不悅。

賀難笑了笑,終於抬起了頭顱:“總要發生一些改變的,以前你們還只開勝負的盤口呢,現在不也開設了許多新專案麼……比如說時間什麼的。”

“哼,隨你便吧。”沈放也不再糾結這些,對於他這個賭徒來說,有什麼比意外更容易接受呢?“不過我可得提醒你一點……如果要在下一輪開始前改變賠率的話,那這傢伙……”

說著,沈放沿著粗糙的桌面推來了一張紙,那是第一輪比賽擁有最低賠率的傢伙,也就是擁有“理論上最強實力”的傢伙。

“扶搖派的冉淵嗎……”賀難當然知道此人,事實上這也是他重點叮囑過小鬱和蕭克龍的對手。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天才的話,那冉淵應該算一個。

他不是魏潰那種“天生神力”的型別,也不像小鬱有著渾然天成的仙人體,如果打個比方的話——他更像是“終極強化版”的秦炬。

單純從對於劍術的理解、也就是俗話說的“招式”上,現在還活著的人裡沒有幾個能和他相媲美。

冉淵,作為第一輪比試中壓軸的選手終於登上了擂臺,或者說這就叫做籤運,一種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