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烈站起身來,兩手腕上的鐐銬應聲脫落,原來他早就有此意,剛才雙臂抱胸便是在掩藏自己的小動作,而下一個瞬間他便扯斷了腳鐐上的鏈子:“雖然我不是在商會中以武力見長的,但想必殺了你再逃走也不是問題。”

“哎哎哎……不是,君子動口不動手啊!”賀難一下子就蹦到椅子上去了,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卻沒有表現出搖人的意圖來:“你殺了我也未必能逃得出去,不如換個方式,挾持我一下?”

“隨便,反正脅持之後也得殺——你這樣的人對於商會來說太危險了。”安德烈魁梧身軀向前猛摜一步,一隻大手便朝著賀難的頭上擭來。

“對你來說也一樣危險。”賀難的雙目中突然精光流轉,纖瘦的身體一轉一倒便貼近了安德烈胸前。

一股磅礴絲毫不亞於小鬱的真炁在這一刻以賀難為中心向四面八方爆散,其斥力在一瞬間便將室內的桌椅物件兒炸為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