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額頭。

那裡結的疤不久前才掉落,痕跡看起來還很深,也很明顯,有一根小指那般長,細細的,從額頭滑過,末端隱入鬢角。

每次看到這道傷痕,腦中總是忍不住會想起那時巴庫拉按著自己的頭狠狠往地面青石上磕下去那一瞬的劇痛,於是那癒合的地方又隱約抽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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