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將那枚戒指給了王弟,我還以為你一定會很激烈地反對。”

他笑著說,“畢竟那枚戒指的印章可以隨時調動王的近衛軍,影響太大了。”

“是一百名以下的近衛軍。”

年輕的大神官面無表情地回答,著重強調“一百”這個數字。

“王弟是埃及唯一的王位繼承人,既然現在有人要對他不利,那麼王要加大對王弟的保護力度,這一點無可厚非。”

“唯一的王位繼承人……是的,在王還沒有子嗣的現在,王弟的地位無可動搖。”

馬哈特的聲音微微壓低了一些,只讓站在他身邊的賽特能聽得清楚。

“但是王一旦有了子嗣,王弟的存在就會因為可有可無而變得非常尷尬,同時,也會因為妨礙到某些人而變得非常危險。”

他問,“賽特,如果是在那樣的情況下,你還會像現在一樣繼續守護王弟殿下嗎?”

“……你到底想說什麼!馬哈特。”

察覺到馬哈特話語中的不對勁,賽特皺起眉來。

天空色的瞳孔不悅地盯著對方,年輕的大神官以一種近乎苛責的語氣質問他的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