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都不會有交際?"青木染哽咽道。

"這是天註定的,是我們的緣分。或許從一開始我認識祀隰,到他與歆煙相愛,再到他們被誅殺,只是為了讓我遇見那麼可愛的染兒。你知道嗎?能遇見染兒,是我這輩子最美好的事,沒有'之一'。"這些類似情人間的話語,對染兒說也是真情流露。的確,遇到她,是他這輩子最美好的事,這十幾年來,他感受到了快樂,責任,被依賴,這些都是他無比珍貴的財富。

現在換青木染楞住了,身體深處有一種聲音在久久迴盪,如泉水叮嚀般,如花朵綻放的聲音般,如螢火蟲撲扇著它的翅膀的聲音般,清婉動人,讓人醉生夢死。

這句話她青木染永世也不會忘,可緊接著她的眉頭又皺起來:"雖然你是這麼說,但是如果你往後娶妻生子了,後孃不喜歡我,趕我走,或是後孃生了寶寶,你一定會寵寶寶,不會對我好了。"墨軒吃驚,哭笑不得。她竟會想到那麼遠,所以這段時間,才會怪怪的?有時候邊看著他邊嘆氣,練習御劍也拼死拼活的做到最好,為的是讓自己有價值。

"染兒,你腦子裡到底裝了些什麼?儘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爹爹不會娶親,也更不會不要染兒,爹爹只想和染兒過一輩子的逍遙日子。"他點了點青木染的鼻子說。

"爹爹發誓,永遠不會娶親。行了吧!"墨軒伸出右手三指,笑著說。怪不得剛才吃飯的時候她才吃了一口就放下了,原來是在吃醋,他可愛的染兒。"青木染像吃了定心丸,壞心情通通不見。而她的肚子也放送了下來,不合時宜地發出響聲。她尷尬的看看墨軒,說:"肚子說它餓了。。。。。"墨軒朗朗大笑,拉起她去廚房,幫她下麵條。

客棧裡的廚房也算大了,各種各樣的食材應有盡有。她的肚子叫得更歡了,彷彿在說:"我要這個,還有這個,那個也做給我吃吧!"青木染拍拍自己的肚子,斥聲道:"爹爹給你做麵條你就吃麵條,哪有那麼多條件!"風婉娩,夜闌珊,屋內燈火如豆。

青木染託著腮,做在旁邊的小凳子上。墨軒此刻將袖子上挽,如梅花般雪白的衣袍一塵不染,撩人心魂的雙眼在專注的做著麵條。他就像一朵睡蓮,靜靜的,高貴的臥在水中,容不得半點褻瀆,又像一絲傾城月光,清清冷冷,柔柔和和地直灑她的心扉。這是她的爹爹,只屬於她一個人的爹爹!

青木染轉了一下眼珠,問墨軒:"爹爹,你是斷袖嗎?"墨軒手一鬆,在鍋裡攪動的筷子掉入水中,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轉頭看著她,眼睛眯成一條危險的線,從牙縫裡一個字一個字擠出:"誰,跟,你,說,的。"青木染身體一顫,無辜的舉起手來:"不是我。"她餘光描到剛要溜走的白澤獸,指著那個罪魁禍首喊道:是澤澤跟我說的。"白澤獸的身體一頓,抽泣道:"為什麼倒黴的總是我?!"

☆、第十二章 浪花一朵朵

某日,陽光明媚,暖風和熙。樹上的蟬沒命的聒噪,其中一隻頭比較大的蟬對旁邊頭小的蟬說:“兄弟,你知不知道我們一直知了,知了的叫個沒完的,有什麼意義?”

頭小的那隻蟬垂下頭做沉思狀,良久,才抬起頭:“我叫了一輩子,就是沒有認真思考過這個問題。只知道是祖上傳下來的。”

這時,又飛來一隻老蟬。老蟬對那兩隻蟬說:“你們倆有完沒完?這知了二字豈是你們倆小輩所能參悟的?”

那兩隻蟬看著那隻老蟬,異口同聲的說:“難道你知道是有什麼含義?”

“不知道。”

老蟬見那兩隻蟬對它翻白眼,一時掛不住面子,趕緊轉移話題:“你們看,樹下的那匹帶有翅膀的獨角白馬就是傳說中的神獸——白澤獸!”

“什麼!什麼!神獸?”那兩隻蟬爭先恐後的想要一睹白澤獸的芳容。見到後都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