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琴歌,站在裡面去。啟動這個巫術還需要點時間,墨軒,你儘量拖住她,等我說開始時,你就將她引到陣法裡面。"終月一字一字從牙關裡咬著出來,額頭上早是大汗淋漓,看得出這場巫術的困難係數。

胥琴歌和墨軒鬥嚴肅的點點頭。

"青木染"像是察覺到什麼異常,用犀利的眼神盯著終月,接著竟甩開墨軒,朝終月去。

胥琴歌心說,看來這蠍子還有點腦子!他剛想移動腳步去幫墨軒的忙,卻被終月制止:"你不要動,要是你出了這個陣法,就得重新來過,我沒有什麼力氣也沒有什麼時間了,必需做到一次性過。

胥琴歌縮回腳,心裡有些擔憂。

但三人裡面,誰心裡不擔憂?

他們三個人已經算是六界中最強,才勉強拖住第五階段的她,拿要是到了第十階段可怎麼辦?

終月還在躲閃之中,想搖急需後退,卻發現她的後面無緣無故多出一道牆,牆面有無數釘子。

墨軒在這時及時抱住她離開。"青木染"氣急敗壞的在他們四面都造起了帶刺的牆。

就在這時,終月欣喜的大喊一聲:"開始!"

霎時,暗紅色的陣法光芒大震,胥琴歌在中間捂住眼睛,拿俊美的臉龐帶著某種堅定。

"快,引她進入陣法裡面。"

墨軒會意,一鼓作氣抓住他的肩膀,怎料"青木染"反應極快,單受抓住墨軒的手,轉身反手,就聽見"喀嚓"一聲,墨軒的右手被整個扭轉成一個奇怪的角度。

墨軒額頭冒汗,右手臂上的疼痛無法用語言形容,要是她再稍微用點力,恐怕他的整個手臂都要被她扯下來。

他還沒來得及將手調整回去,就見"青木染"的劍筆直的刺過來,幸好她的招式雜亂無章,就是用猛力亂揮,他得以理智避過,只不過她速度快得驚人,他得時刻保持警惕。

"墨軒,你在幹什麼?快點將她引過來啊!"胥琴歌在一旁乾著急。

墨軒用餘光看了看胥琴歌,又看了看終月,她已經非常虛弱了,顯然維持不了多久。時間不多,他得儘快解決。

他抽出一把桐木琴,左手挑撥琴絃,激烈高亢的琴聲傳入"青木染"的耳朵,她聽後有明顯反應。

胥琴歌和終月早已在他的按時之下關閉了五識。

她雙手痛苦地捂住頭,不停的哭喊,手上的指甲拼命地抓著自己的頭,狹長的指甲抓得臉部出血,一大撮頭髮被抓下。

"不要啊!"青木染哽咽的說道,聲音不正常發音。

琴聲隨著那一句話一頓,戛然而止。墨軒驚訝抬頭望去,它還有意識,她在說她很痛。

卻見"青木染"嘴角詭譎一彎,縱身一躍,眨眼間,便到了墨軒身後,想著用雲練劍砍斷那把桐木琴。幸虧墨軒反應快,及時往胸口收回,桐木琴只被砍裂了一點琴身。

原來只是一場騙局!

墨軒氣憤操琴,右手快速癒合,雙手在琴絃上挑撥,更加劇烈的曲子衝擊她的耳膜。

她又開始痛苦地捂頭,墨軒一邊彈一邊步步逼近她,她無奈只好後退,待她發現她靠陣法一手臂之隔後,已經為時已晚。

胥琴歌抓住她的肩膀,猛地將她扯進去,"雖然我很討厭蠍子,討厭用自己的手去碰骯髒的蠍子,但我更討厭蠍子附在我家小染兒的身上。"

終月眼疾手快,在她進入陣法的一瞬間,她就高舉金色權杖,口中大念古老咒語。

在陣法中的"青木染"被定住了身形。

她在陣法中張牙舞爪地掙扎,後來想到沒什麼用,便開始攻擊,她手上又變出兩把劍,與胥琴歌搏鬥,胥琴歌在其中受了一點傷。

突然,終月移行換影,圍著陣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