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些活動。

而柳歸塵自幼便被柳元明帶在身邊作為接班人培養,年齡稍大些就迷上了武功,整日待在皇宮中習武,參加的大多是柳元明帶他去的一些大活動,倒是與柳歸言的行動軌跡完全錯開了。

所以柳歸塵對於柳歸言這個表兄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唯一知道的一點恐怕也就只有對方喜好穿著紫色衣袍這一點了。

“你懷疑柳歸言是受了梁王的指示,所以才將你的真實身份散播了出去?”

柳歸塵對葉鄉穗詢問道。

“我對京城的勢力分佈也沒個大概的認知,柳歸言做這事情的時候毫無掩飾,恐怕是想引我去與他當面對峙,但我覺著以小輩的心性,應是不敢做事如此光明正大的,所以我才覺著是梁王在背後指使。”

葉鄉穗對柳歸塵說道。

“本來我還想著做一下準備,過幾日便前去尋找柳歸言詢問對方的意圖,但沒想到竟然出了這檔子事情。”

葉鄉穗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繃帶,太醫院的人為了讓他的重傷顯得更真實些,竟是在那些治療淤青的藥膏中加入了一點佐料,使得那些藥膏會在繃帶內發生反應,滲出紅色的液體,那樣子就像是從葉鄉穗身上流出的血液一樣。

聽到葉鄉穗的話,柳歸塵也感覺有些道理,隨後他點點頭,對葉鄉穗說道。

“既然如此,這幾日我便派人去調查一下樑王的動向,查檢視柳歸言的做法到底是不是對方的授意。”

“倒是有勞表哥了。”

葉鄉穗向柳歸塵拱拱手。

“都是自家兄弟,客氣些什麼。”

柳歸塵笑笑,比起自家的那些表兄弟,他覺著還是與葉鄉穗待在一起會更放鬆一些。

一名重傷人員與另一名“重傷”人員在一起商量著該怎麼應對一名王爺,場面倒真是有些奇怪。

而與太醫院中不同的是,梁王府中的氛圍反倒有些古怪。

此時梁王柳元默正坐在書桌後與他的兒子柳歸言對視,書桌上放著一封從皇宮中送來的信件,上面十分清楚地寫著柳歸言今日來做的所有事情,包括他將葉鄉穗真實身份散播出去這件事情也寫在了信封上面。

此時柳元默正用手指點著信封,對他的兒子柳歸言開口說道。

“好好解釋一下你做了些什麼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