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遙想那年冬天,雪花又給小河穿上一件晶瑩剔透的水晶衣,小河邊是一個粉妝玉砌的童話世界,冬天的小河令人流連忘返。

淮河,這是一條沒有航標的河流,因此而顯出一種單純的質樸的天然的美,恰如山區不加裝飾的女子。

安靜地坐在綵船上,迎著徐徐微風,醉家九姐妹一起唱起了歌曲《七夕》。

江畔暮雨紛紛,夕陽西沉,津渡燭影深深,是我在等。

你歌聲猶繞耳,清風在側,恍然發覺琴案已蒙塵。

當日羅帶輕分緣定今生,時光一去如梭似你穿針。

魁星未拜,禪門苔上屐痕,到訪痴心人。

夜幕垂,鵲橋會,七夕的念想。

皎月歸,我輕隨,煙火對影賞。

小城老街上,有情人執手同徜徉。

你沒歸,我獨醉,情話無人講,也就不用講,且把濃情化作詩兩行。

……

離開彩船,走在石橋上,盯著橋下的河水,只見它們嘩嘩前行,奔流不息,就這樣不停地流啊奔啊,最終穿過層層阻撓到了大海,由河水變成了海水,其勢磅礴,其景壯觀,成為人們嚮往學習的最高境界。

你看那湍急的流水,時而一瀉千里,如狂奔的野馬群,時而又在峽壁和礁石間急速地迂迴前進,發出一聲聲震徹峽谷的吶喊。

從前,有一個美麗迷人的小村莊,村莊裡有一條清澈的小河,小河裡魚蝦成群,住在村莊裡的人們每天都要到小河裡來挑水。那個小村莊就是寧河西山太祖姥姥家啊!

河水靜悄悄地流淌,閃動著粼粼的水光,就好似閃動著明亮的眼波,凝視著這秋天山野的秀色。

幾天後,天還沒有亮,就見二鍋家的三表姨穿得喜氣洋洋來到了醉府。

三表姨一進門就開口吆喝著:“秀琪妹子啊!你家香兒名花有主啦!東郭的聶少爺看上了,看上了……”

林秀琪和醉合德連忙出來迎接。

三表姨大嘴上塗抹著濃豔的紅唇。衣服鮮豔而華貴。一邊走一邊搖著蒲扇。她走過來坐在了茶几旁。然後喝了一杯茶。

“三妹啊!果真成了?”醉合德問。

“那還有假?!你不看看是誰出馬。”三表姨依舊得意的像陣春風。

聶家。廳堂。

聶少凱正在練字。練的是正宗的行楷。方圓有勁,規規矩矩。坐姿端正。

這時候聶老爺子進來了。他拿著一張喜帖,神態有些樂呵,走至聶少凱身邊對他說道:“這是醉家香兒姑娘的照片,你看看這姑娘,可否喜歡?”

聶少凱接過喜貼,轉手扔向桌子一邊,說道:“我們家的事情不都是您做主嗎?還用得著我鑑賞。”

聶老爺子見兒子又用臭脾氣對自己,一臉不悅。這本是大好的喜事,再說這宛城醉家可是南方有名的書香世家,如果他們兩家和親,那麼是喜上加喜。他可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香兒可是個不錯的姑娘,還是大姐出生,你小子可得把握機會。”聶老爺子說完這句話便出去了。

聶少凱是福州聶家獨子。福州即瀾州。聶少凱是個喜愛練武的武學天才,可是福州響一響二的名門貴公子,不知羨煞了多少姑娘的眼睛。

既然是父母保媒操辦婚禮的封建社會,他聶少凱又有什麼能耐拒絕呢。

聶公子一直在練字,練了很久很久,而保媒的喜帖一直放在一旁,影響他練字的心情。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終於他棄筆離開了。

私塾裡的彭老師彭廷總是饒有興趣地對福州聶家大少爺聶少凱說:“我們不玩虛的,我來指導你寫字,如果你相信我就按我說的去做吧!你也該長點心了。”

那聶家大少爺聶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