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臨夢迴,雪舞大地(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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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
春天的風是柔和的,吹在臉上,是那麼舒服,那麼幸福,就像媽媽的手撫摸在臉上。
天空上,怎麼是五顏六色的,使人眼花繚亂?啊,原來孩子們在防風箏呀。在藍天白雲的照耀下,各種各樣的風箏在自由自在地飄舞著,飛昇著,多麼使人心曠神怡的景象啊!
一年之計在於春,讓我們把握住這短暫的春天,做好每一件事情!
裹著棉被,安安穩穩睡了一宿。昨日的踏雪而歌,猶記在耳,今日,又期盼著下雪。
“小姐,我來服侍你起床。”小兔子傻傻呆呆地打來了一盤熱氣騰騰的洗臉水。
“多謝你了,其實我並沒有把你真正當做丫頭,你我就如姐妹。”晴然坐在床頭緩緩穿衣說道。
“小姐,我剛剛碰到風少爺,他約你去踏雪橋外的冬櫻樹下相見。”小兔子伸出一指試試水溫,“哎呦,真燙,我再加點冷水。”說著起身拿瓢離開了房間。
待水溫剛剛好時,晴然用手巾洗了臉。坐在梳妝鏡前,描上淡淡的柳葉眉,塗上一點點胭脂,便去見風前落。
走在橋上,遠遠地看見風前落在一顆晶瑩剔透的大樹下等她。他勃發的風姿在風中猶如一把劍,或者可以比喻為一顆常年青翠的虞松。對,他就是一個對生活一塵不染的盛世高人。這或許就是他們之間不可罅隙的距離,即使她也有他望塵不及的高度。
璀璨生輝的冬櫻樹下,他的白色衣襟像空中那飄渺不定的白雲,想留住那一片冬天的霞彩。
“風哥哥,什麼事情。”晴然來到他面前,細語輕聲問好。
“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今天天氣好,就是想約你出來賞花或者散散心。”風前落不假思索地說,眉目含笑。
晴然突然想起那天傾如對她說過的話。
她是在竹心小湖畔遇到傾如的,那時傾如和司音正說說笑笑地走在湖邊,一路談笑不止,因為隔得遠,晴然聽不見她們究竟說了什麼。碰見時,傾如只說:“晴姑娘的傷或許是真好了,能出來吹風了。但是世子卻功力大減,因為姑娘可是把世子的祖傳神珠雪絨珠給借去了。”
說完,晴然還不及問清楚,傾如便和司音說笑去了,司音肆虐地笑笑“如,現在的飛魚膽子越來越大了,竟敢和鷗鳥戀愛,呵呵。”說完,便莫名其妙地遠去了。想到這,晴然似乎聞到了醋味,就如司音遠去的聲音迴盪在呼倫湖的盡頭“媽呀,誰家的醋罈子打翻了,真酸!”……
晴然慢慢凝聚內力,想把腹中的雪絨珠給吐出來,還給風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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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櫻樹招搖著她的花瓣,零零碎碎落下一兩片,散落在風前落的青絲間,只見他用綠松飾玉綰青絲,整整齊齊,乾淨利落,就如他一塵不染的性子。
晴然想把落在風前落髮絲間的枯葉拿掉。伸手,卻遇到風前落的阻擾。
“我喜歡花瓣兒落滿青絲上。”
“你怎的就知道是花瓣?”晴然望著他嗤嗤笑道。
“嗯?”風前落凝神,相問:“難道不是?”
晴然終於可伸手拿掉風前落頭頂上落下的枯葉,捏在手中在他面前搖晃,“風哥哥,你真有點自以為是。”
“哦,是嗎?聽你這麼一分析,我覺得自己是有點。不過……”風前落直笑不語地望著面前嬌小可人的晴然。”
“不過什麼?”
“不過你也真淘氣。”風前落點點她的額頭眉心,爽朗笑道。
說話期間晴然一直在試著運氣把雪絨珠吐出來,可是總有一股壓力來阻止,似乎,雪絨珠一離開她的身體,她就有種吐血身亡的危險。
終於含著最後一口氣把雪絨珠吐了出來,覺得身體好沉重,心好累,全身都瑟瑟發抖般,似乎天快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