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沒白疼你。”

“劍叔叔——”汀雨綿白了他一眼,憤憤然說道:“如果你再敢欺負蕭蕭哥哥——”

“怎樣?”守劍神問。

“我……就叫楓嶺婆婆把你趕出楓嶺。”汀雨綿綿眼圈一紅,忙蹲下身幫易蕭按摩摔疼的腿。

“啊!好疼啊!”易蕭只好以慘叫的方式發洩久藏在心中的怒氣。

“蕭蕭哥哥,你的腿好像沒問題,但你的手還能動嗎?”汀雨綿焦急地問著。

話音剛落,守劍神便道:“他的手已經斷了。”

“你胡說,我的手才沒有那麼輕易斷呢。”易蕭試著運氣,發現右手已經麻木了,不痛也不能動。果真斷了。“啊——”易蕭用力吼叫了一聲,仍不放棄機會地運氣。

“好了,我幫你。”守劍神提起易蕭的手,“咔嚓”一聲,易蕭大叫一句,手竟然就這樣被接好了。

“好徒兒聽令。”守劍神臉上的神情凝重起來。

易蕭驚起,反駁道:“誰要拜你為師?”

守劍神手指一劃,隔空點住了易蕭膝蓋上的穴道,又隔空一點,封住了他的啞穴。易蕭嘴巴張了張,卻沒有聲音。

守劍神取下後背那柄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長劍,說道:“雖然你不是守劍家族的人,也不是布拉克斯閃電之峰的人,可是浪劍在手,你就必須維護呼倫茜勒的安定。嗯,還要擔負起拯救天下安危的職責。”說著便把長劍遞到易蕭跟前。

汀雨綿吃驚地說:“劍叔叔,你真偏心,以前讓你把劍給我看看都不行,現在就要送給蕭蕭哥哥。”

守劍神愣了很久,平緩地說出:“因為,我累了。這些繁重的任務就交給年輕人來做吧。”說著,便揚長而去。只留下一個聲音在空中迴盪:“該發生的都會發生,歷史就是這樣,去面對吧!”

易蕭朝他消失的地方喊道:“我不要你的破劍,不要做什麼大英雄,我只希望平平凡凡的,跟愛的人生活在一起,過平靜的生活。”聲音迴盪,如層層波浪席捲整個楓嶺。

汀雨綿口中喃喃念道:“蕭蕭哥哥愛的人是我嗎?”

過了不久,易蕭拉了拉發愣的汀雨綿,說:“走了,傻丫頭。”

汀雨綿回過神來,笑意燦然,挽著易蕭的手說:“蕭蕭哥哥,今天我給你煮青菜蘑菇湯喝,保準你會喜歡。”說著,二人便向林子深處的竹屋走去。

“臭小子——”

晚飯後,易蕭上完茅廁,突然一陣疾風颳來。

“虧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竟如此不識好歹,那就別怪我楓嶺婆婆按規矩辦事。”一個從頭到腳都裹著暗紅色紗巾的女子恐嚇著呼嘯而來。她一把擄住易蕭,抽出雪亮的彎刀,朝他身上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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絡腮鬍子見情況不妙,速地奔過去用飛葫蘆擋住彎刀,把易蕭扯到另一邊,對楓嶺婆婆說:“有話好好說,不要那麼激動嗎?”

黑紅衣裳的女子帶著面簾,看不清容貌,只是樣子凶煞得很,它怒道:“楓嶺的規矩你不是不知道,擅入者死,砍他的雙腿算是便宜他了。”彎刀連連飛轉,可都被絡腮鬍子一一擊退。易蕭被巨大的陰毒的殺氣籠罩著,全身汗毛豎起,忙打趣道:“莫非汀雨綿那丫頭是你的女兒,但想想也不像,你那麼老,可以當姥姥了。”

他們打著便停不了手了,武功招勢環環相扣,令人眼花繚亂。從這座山頭打到那座山頭,樹葉紛紛墜落,如暴風雨來臨之際狂舞著。奇怪的是,兩人出手甚重,卻沒有傷及對方一絲一毫。楓嶺,這個差不多與世隔絕的地方,竟有如此江湖中的高手,奇怪的很啊!蕭蕭心裡想著,便跟在他們後面,想去探個究竟。

幾個月的時間如雨水般在楓嶺消逝。

他竟然現在都搞不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