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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可怕，那書皮上裂紋斑駁，望著脆得像是碰一下都會化成飛灰。

&ldo;我查出來了，這屏風應該就是失蹤許久的&l;萬物源&r;無疑。&rdo;他走過來，手掌送出符籙，輕柔掃開蝴蝶，&ldo;靈蝶遵從本性的提示，自然對這屏風愛不釋手。&rdo;

蝴蝶們一飛起來，立時抖落不少細粉，貔貅眼睛一眯，手腳並用的奪門而逃。

墨狄和沅松早就習以為常，趕緊給她讓條道。

白霜輕捂著口鼻，揮揮手趕著滿屋子飛的蝴蝶：&ldo;那它們就賴上這屏風，趕不走了?&rdo;對這事最怨念的應該是貔貅吧?

百鍊和寒川都不在，她煉器是煉不成了，附靈也極其辛苦。

好在運氣不錯，霜月的妖元和這屏風的脈絡是相合的，不然就有的忙活。不過，既然這屏風叫萬物源，指不定現世萬物的元靈脈絡都與其合得來。

&ldo;看樣子是這樣。&rdo;朱顏合上書冊，取下琉璃片。

&ldo;那這豈不是很麻煩?&rdo;白霜苦著臉，一轉頭，正好看見他手裡的書，&ldo;你這本書，哪裡來的?&rdo;

朱顏怔了一下，笑道：&ldo;我不是喜歡在這街市上竄嘛，被一個看起來非常窮的老頭子強賣的。本來以為沒什麼用，一看之下，發現其實還挺有意思。&rdo;

&ldo;黃昏裂縫上的窮老頭子會有這種書?&rdo;白霜表示很懷疑。

這書一看就是有年頭、被保養得極好的那種，都可以和曌細心收藏在寶器中的那些古卷媲美。若是落到一個不識貨的人手中，早毀了。

朱顏把書抱在胸前，廣袖擋住大半書冊：&ldo;白掌櫃，這裡可是黃昏裂縫，沒什麼不可能的。我們看看那些蝴蝶吧。它們才奇怪……&rdo;

經他這麼一提，白霜也看起那些蝴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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