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眉頭一皺,說道:

“我觀中有三位老師父,這位師兄有什麼事情麼?”

話音一落,門內傳來一道聲音。

“雲山,門外是哪位施主啊?既然登門,就該讓別人進來,怎麼堵在門外,不成個樣子嘛。”

名叫雲山的道童聽聲回過頭去,高聲說道:

“二師公,門外有個師兄要見師公們。”

“啊!莫不是清道觀的又來趕人?”

張緣洞拉著莫嶽亭走過雲山身側,進了道觀,說道:

“老前輩,晚生是過路的道士,不是清道觀的道士。”

茅草屋中,這才走出來一個老道士,躬著腰身,腳步蹣跚,雲山趕緊去扶住。

老道人抬起頭顱,捋了捋額前的白髮,眯著眼看向張緣洞。

這老道雖然耄老,卻也有些修為在身,他看張緣洞衣著襤褸,可身有清氣,不是俗輩,連忙請道:

“原來是仙客下降,恕老道眼拙,還請入內,容我奉茶。”

張緣洞謝道:

“老修行當面,豈敢豈敢,貧道此來,全為了斷一樁因緣,茶便不必奉了。”

老道人皺起的臉皮緩緩舒開,眼神中發出亮光,仔細的打量著張緣洞。

“是何因緣啊?”

“哦,乃因貴方祖師,承昭”

話音未落,老道人眼中精光大盛,連忙伸出乾瘦的手臂,拉著張緣洞,小聲說道:

“是承昭師祖叫你來的?”

張緣洞看他神色緊張,不免也謹慎了一二,小聲回道:

,!

“正是。”

老道面露喜色,連忙迴轉身子,高聲喊道:

“師兄,師弟,師祖有信了!”

張緣洞見他這等,只好任由拉著,走入了內院,還不忘回頭說道:

“嶽亭啊,你先和這位師弟說說話,日後也好親近。”

莫嶽亭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

雲山小道士看著莫嶽亭,問道:

“你叫嶽亭?”

“是。”

“我叫雲山。”

“雲山,你好啊。”

張緣洞被拉入那座青瓦頂小殿內,見內中供奉著三清祖師,不由掙脫手臂,志心見禮。

三清像下,共坐著兩名道士,一者更為老弱,一者雖稍顯年輕,卻也滿頭銀白。

兩人轉過身子,目光炯炯的看向張緣洞。

老道士顫顫巍巍搬來一個蒲團,先請張緣洞坐了,盡了主禮。

“老道劉鍾信,這是師兄顧鍾為,師弟殷鍾勳。”

“三位老修行,晚輩有禮了。”

顧鍾為神色和藹,注視著張緣洞,輕聲說道:

“小友多禮,我師弟才講,說承昭祖師有信,想是你託來,不知是何事物啊?”

殷鍾勳身形魁梧,神色威嚴,嗡聲說道:

“小友切莫是玩笑話,作弄我三位老人家啊!額,我怎麼看你有些眼熟啊?”

張緣洞笑了笑,將兩壑谷中,承昭仙人修煉太陰煉形,被魔所困,又恰逢自己將其救出之事說了出來。

言罷,又取出如意袋中的修行法門。

劉鍾信見了這法門,並不關心,而是連忙關上殿門,說道:

“原來是天敕真人啊,老道久聞了,不想有這一段緣分。”

殷鍾勳皺眉說道:

“現四方各地,都在緝拿真人,真人為諾到此,老道實在是”

話沒說完,喉嚨一噎,連忙嗬嗬的咳嗽起來。

顧鍾為撫了撫殷鍾勳的背,說道:

“是了,修行法門暫不去說他,禪靈真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