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用佛珠纏住,狀入酣睡。

“兒子!”

旱魃一聲驚叫,身前雷牛怒嚎一聲,猛地撞響金鐘。

‘牟’!

隨著一聲巨響,金鐘顫動幾下,並沒破碎。

”你放心,這烏龜殼可是我的拿手絕活,少說撐上一個時辰。”

張緣洞看著被隔絕在外的僧道,笑了笑:

“還算及時,要是晚一點,我就交代了!”

諦勇和尚面上凝重不減,說道:

“那些個蝦米好收拾,可這隻鬼物難以解決,怎麼都殺不了,只好用手段困住,耽擱了一些時間。”

說罷,拿起那塊谷璧,看向張緣洞。

“你與灑家說說,這個是怎麼回事?”

張緣洞臉上一紅,沉聲說道:

“事關重大。”

諦勇和尚將谷璧扔回張緣洞,冷笑道:

“你看扁灑家了,縱然我想重建覺禪寺,也不會在上面下功夫。”

諦勇瞥了一眼正在發怒的旱魃,皺眉說道:

“現如今,還是想想,怎麼保住性命吧,那塊破玉,隨你怎麼弄。”

張緣洞努力站起身子,搖了搖頭:

“試了多少次,沒辦法。”

僧道忽然散開,陣法之中的火焰如同巨浪,朝著金鐘席捲而來。

一股白煙升起,饒是在其中的二人,也覺得一陣熾熱撲面而來。

諦勇悶哼一聲,顯然有點遭不住。

“張緣洞。”

“嗯?”

張緣洞一愣,這還是諦勇第一次叫他的道名。

“灑家就該拋下你不管!”

張緣洞攤了攤手:“多謝你一念慈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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諦勇眉頭緊鎖,緩緩說道:

“過會兒,我會散開金鐘,用上保命的手段,肉身開一道路出來,你在一旁自己找點子下招,我們可能都顧及不了對方。”

張緣洞鄭重的點了點頭。

諦勇閉目凝神,少時猛提真氣,手中結印,大喝道:

“涅盤五緣,常自思惟,善加守護,不退不進,斷卻無明!”

每念一聲佛偈,諦勇身上的氣勢就增加一分,漸漸累積到了一個極為恐怖的層次。

“是故曰不動阿羅漢!”

諦勇一聲怒吼,身上血氣噴發,竟在身後凝練出四條血氣虛影手臂出來!

“走!”

金鐘倏忽之間破碎,雷牛猛衝而下!

“呔!那妖怪,你兒在佛爺手中,儘管來救!”

諦勇張狂大笑,一手箍著雷牛牛角,手掌一股大力襲來,一個提縱,將雷牛拋回旱魃處。

“放肆!”

旱魃尾巴一拍,將雷牛打成肉醬,兩翅用力一扇,騰上空中,徑直向二人殺來。

“太上有命”

一道青光飛來,恍若奔雷嗎,直取旱魃雙翅。

旱魃眼睛一眯,一尾卷出,將飛劍捆縛住,讓其絲毫不能進退。

“什麼?”

諦勇一聲大喝:“快跑!”

張緣洞顧不得青龍劍,跟在諦勇身後,直朝院外跑去。

一眾行屍走肉見此,連忙圍繞上來,攔住他們。

“別動手,他們都是正經的出家人,傷了會損咱們的氣數!”

張緣洞連忙提醒就要出拳的諦勇。

“孃的!命都要沒了哎!”

諦勇猛錘地面,震開青石地板,凸出幾塊石刺,隔絕眾人。

“想跑!”

就在兩人將要跑出院子時,一道火幕從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