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位同道還想託在天王手下培養,今日如此,也只好央求別位了。”

諦勇和尚又是一聲大笑,狠狠拍了拍張緣洞肩膀:

“灑家與你一般,一向獨來獨往,你說這話!”

張緣洞被拍的有些氣悶,連忙退後幾步,說道:

“好吧好吧,快隨我去衙門,這回可是有些棘手,可做成了可是一份天大功德。”

諦勇和尚拍了拍肚子,發出一陣悶響,說道:

“走吧!灑家可是好久沒吃東西了!”

幾人當下進了衙門,見了劉縣令,說了來由,喜的劉縣令連忙吩咐左右排宴。

“張真人下官是曉得的,用些素席,不知大師吃葷吃素?”

諦勇笑道:“酒肉還是隻管上來,教灑家吃一肚子便罷!”

宴間,諦勇和尚只管動手,管他什麼牛羊魚肉,只是塞入嘴中,看的劉縣令連呼豪傑。

用飯方罷,諦勇抱起一罈酒水,對著嘴巴一陣咕咚。

劉縣令見此,笑道:

“這個大師父倒是和別的出家人不一樣。”

張緣洞在一邊笑道:

“我這位同僚,乃是覺禪寺裡極厲害的一位武僧,修煉佛門之中的上乘功夫,萬邪不能近身,練武者,酒肉壯氣活血而已,劉縣令別見怪。”

劉縣令連連點頭:

“說的好,說的好!不知二位怎麼個做法?”

諦勇和尚喝乾一罈子酒,兩手往桌子上一放,晃得桌腿險些斷裂。

“什麼做法?嘿!灑家連什麼來客都不知道,先說說底細!”

,!

“我們才是來客!”

張緣洞哼了一聲,在一旁提醒道。

“額,敢情叫灑家來當丈二和尚?”

劉縣令連忙開口說道:

“不是不是,這位大師父神威非凡,加上禪靈道長的道法精妙,自然不用”

未等劉縣令說完,諦勇便攤了攤手,搶先道:

“別,灑家也是老鼠尾巴生瘡兒,有膿也不多,還是說仔細的好。”

張緣洞直接吐出兩個字:

“旱魃。”

諦勇聞言,大笑一聲,說道:

“灑家當是什麼,不過一隻旱魃啊,誒,那當官的,灑家說些東西,你且記下來,全作準備!”

劉縣令連忙尋來紙筆,在一邊聽候。

“大師說吧。”

“一匹快馬,兩壺醇酒,三斤乾肉燒餅”

“一匹快馬,兩壺醇額,大師這降妖可用的著這些?”

劉縣令不由狐疑道。

“誰說降妖?灑家是要跑路!”

劉縣令當下面色一苦,看向張緣洞。

“這”

張緣洞冷哼一聲,說道:

“這個禿驢瘋言瘋語慣了,劉縣令不要聽進去!”

諦勇和尚哎了一聲,大手摩挲著光頭:

“想不到啊,一來便是個硬茬子,你和那東西交手了麼?”

“動過手,並沒得了氣候,像是生來不久。”

“那一窩子旱骨蒼蠅呢?”

“有縣城裡的和尚道士幫忙,也沒怎麼上心。”

諦勇和尚點了點頭,笑道:

“這麼說,還真有些輕鬆啊。”

張緣洞眉頭一揚:“什麼意思。”

諦勇和尚擺了擺手:

“也沒什麼,但凡這麼些個鬼魅精怪,多是奸猾之輩,小心些沒錯。”

“多謝天王此來送予的金玉良言,貧道謹記!”

諦勇聽了,嘿嘿一笑:“看這個牛鼻子,灑家又不是說不去,來都來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