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這怎麼嗯?五毒根,這是大毒極熱之物,你也敢亂用?”

唐雲泰也沒有理他,目光重新回到了農漢的屍體上。

他眼角一跳,見那農漢嘴邊略有紅涎溢位,連忙掏出一張黃符貼在他頭上。

黃符無風飄起,上寫的硃紅字跡慢慢消散,最後轉而化成烏黑一片。

“真讓他說準了!”

唐雲泰趕忙扯下黃符,頭也不回的離開避瘟棚。

他腳步飛快,似是有急事一般,跑回街道上,來到一處轉角。

站在屋簷上觀望的張緣洞跳下屋頂,問道:

“是吧,沒有騙你”

唐雲泰喘了幾口粗氣,遞過手上的黃符,點了點頭。

經過昨夜之事和今天的藥房靈驗,他對張緣洞信服的很。

張緣洞拿出葫蘆,接過黃符,捏成一角,喚出火光化盡。

而後,一手猛地憑空一抓!

煞有介事的湊上葫蘆,鬆開手掌。

唐雲泰問道:

“得了瘟病而死的人,都會變成那個什麼瘟魔?”

張緣洞搖了搖頭,說道:

“不是人,是魄。”

“凡人皆有三魂七魄,有一魄名為吞賊,專吞邪風疫病。可惡疾猛戾,難免不被其所反噬。”

“這人魂清魄濁,魂善魄惡,人一死,魂魄無主,這被瘟病所染的吞賊,自然化為瘟魔了。”

唐雲泰聽罷,冷汗如流,想起剛才的農夫,不禁打了個寒顫。

“藥雖有用,但不能活人,適才便是如此,遂去了瘟病,可也難免殞命。縣裡病重之人何其多也,豈不是都要變成瘟魔,屆時該怎麼得治?”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張緣洞晃了晃手裡的葫蘆。

“還有兩隻就好了,我便可行立一道法壇,名為‘禳疫保生壇’,聚瘟魔於壇下。”

張緣洞捏起拳頭。

“雷擊破瘟!”

唐雲泰舒了一口氣,道:

“這便好了,你隨我去避瘟棚,那裡的瘟魔想必有很多,兩隻應當是隨手可抓。”

張緣洞面露尷尬,笑道:

“我不好露在官面上,再者不知瘟魔究竟幾何,要是成千上萬,估計也難以同時驅逐。”

畢竟劉天君如今不能護壇,雖留有一道趙元帥賜下的神霄雷符,可張緣洞還是想求個萬全之策。

唐雲泰眉頭一挑,看向張緣洞,卻不是問瘟病一事。

“你犯了大案子?當今天子一即位可就大赦天下,你還躲不過?”

這也是張緣洞往北不往南的原因,因為朝廷對他的注意小了不少,而龍虎山,可是耿耿於懷啊。

“嗯算是吧?”

唐雲泰眼睛一亮,“那想必你值不少銀子吧!”

“說的什麼話!”

唐雲泰呵呵一笑,“你放心,我還分的清楚好歹,況且我估計也打不過你,何苦來哉呢。”

張緣洞把葫蘆別回腰間,揶揄道:

“你似乎也和同行們關係不好啊。”

唐雲泰臉色一黑,搖了搖頭。

“我是外地來的,搶了他們的生意,自然排擠我。”

“哦?你從哪來?”

“蜀中。”

張緣洞驚訝的看向唐雲泰,嘖嘖了兩聲。

“蜀中離這可遠啊,怎麼跑這來了?”

“我娘說‘好兒不吃分家飯’我便你問這些做什麼?又不管你的事情!”

唐雲泰似乎想起什麼往事來,面上露出一絲怒色。

張緣洞輕輕一笑說聲‘得罪’,又道:

“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