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絕對不能對女人動手,否則處以極刑。

沒辦法,兄弟們一人抬著鍋的一邊,忍著鍋子帶來的灼燒疼痛,以及溢位的熱水滴在身上的疼痛。

過了好一會,才把一大鍋熱水,抬到了吳嬤嬤的指定位置。

又花了很多時間,等到吳嬤嬤洗完澡,兄弟五個就一直沒睡,困得要死,想打個盹。

洗完澡,更好衣的吳嬤嬤,把他們全部叫醒:“起來!睡什麼睡!把鍋抬回去!”

月超很無語的說:“吳嬤嬤,您能不能適可而止?”

可是反駁的下場,就是挨巴掌。

月顧、月齊、月離的心裡也在抱怨著:這種事讓月元洲一個人幹就行了,幹嘛要拉上我們啊?

沒辦法,兄弟五個只能把鍋重新抬回去。

路途中,聽到一箇中年婦女的叫喊:“誰把廚房的鍋偷了!”

是月家的廚師,她氣哄哄的走過來,正好看到月家五個人帶著的鍋,一下子氣上加氣:“好啊,你們居然偷鍋,我要告訴月家主!”

白天,吳嬤嬤就接到家主的命令,要罰月家五兄弟,每人二十下戒尺。

接到能打男人的命令,吳嬤嬤一下子活躍起來。

看到五個男人跪在自己面前,心中的優越感真的難以形容。

接下來,兄弟五人的手都捱了二十下戒尺,還是極其用力的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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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下都能聽到吳嬤嬤揮舞戒尺時的風聲,可見是有多用力。

兄弟五人的右手,沒有一個不是發紫的,只是走路甩手,都會感覺到隱隱作痛,但是要忍著痛,把今天剩下來的活全部幹完。

一整個白天過去,終於把該乾的活全部幹完。

可月超左顧右盼,卻怎麼都沒有看到月元洲。

著急的問其他兄弟:“你們有看到月元洲嗎?”

月顧一臉無所謂的說:“我們怎麼知道,又在哪裡偷懶給抓了唄。”

月超自己都覺得自己很傻,明知他們三個看不慣月元洲,還問他們這個問題。

於是就找了月元洲的主子月霞。

聽月霞說,月元洲打翻了茶杯,還把滾燙的茶水倒在她身上,就又讓吳嬤嬤懲罰了他二十下戒尺。

月元洲本來力氣就不大,今天還捱了二十下戒尺,痛到拿不了東西也是很正常的,沒想到現在還要挨二十下。

月超趕緊回到宿舍,看到正在受罰的月元洲,以及在旁邊看戲的三兄弟。

再仔細一看,月元洲被打的手,依舊是早上被打的右手,再這麼打下去,手不得廢啊?

月超趕緊制止了吳嬤嬤:“請您先停一下。”

月超看了一下月元洲的手,他的手疼得發抖,原本發紫的地方,現在又挨二十下,已經被打出了傷口,流出了血。

可是不應該啊,按照月元洲平時的習性,他怎麼可能會這麼老實的受罰?

吳嬤嬤很冷淡的說:“還有八下沒打完,不打完就翻倍打。”

月離還在旁邊嘲諷:“還有八下哦。”

月顧也是嘲笑的說:“好慘哦,一天下來打了四十下。”

月元洲臉上的汗止不住的流,緩緩把手伸出來,讓吳嬤嬤一下又一下用力的抽打,自己一聲不吭,硬生生的忍著。

終於,剩下的八下全部打完,掌心就像被刀割一樣,傷痕特別明顯,血也在不停的流。

月超趕緊去拿草藥,給月元洲包紮。

月超很不理解的問月元洲:“平時看你那麼犟,這回怎麼自願受罰了?”

月元洲遲鈍了挺久,開口:“你不用多問。”

這背後真正的原因,是三姐月霞。

自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