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生下孩子的柳秋雅,身體十分虛弱,只能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貼身宮女守在旁邊,用毛巾擦去柳秋雅身上的汗珠。

柳秋雅自顧自的說道:“本想著,讓那個陳慶瀾伺候了,再問李方海的意願。

誰成想,自己居然有喜了,還是個女孩。

要是那個陳慶瀾還活著,就白白便宜給那個男人了。”

貼身宮女問道:“那主子,您接下來要按照計劃行事了嗎?”

柳秋雅氣憤的抱怨道:“早就應該開始了的!要不是這次有喜,怎麼會拖到這個時候?”

柳秋雅早在陳慶瀾伺候她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制定了計劃。

只不過讓她沒想到的,是陳慶瀾伺候完了,第二天就有喜了。

這才導致計劃的原先時間耽擱了。

但是,現在已經生完孩子了,就能重新依照計劃行事。

又過了一個多月時間。

按照李方海的地球知識,這一個多月時間,就是在坐月子。

畢竟剛生完孩子,是需要一段時間的調養。

亭雨更加擔心的,是孩子是否安康。

以至於亭雨每每都會到乳母餵養孩子的地方,讓乳母把孩子抱出來瞧瞧。

這是陳慶瀾的孩子,亭雨自然是視如己出般的疼愛。

只是李方海,開始在腦中有了一些思慮。

修法世界的九成事物,都是和地球不一樣的。

那他們是怎麼解決新生兒打疫苗這個問題的?

或許是這個世界沒有什麼瘟疫吧。

再看向亭雨懷裡抱著的孩子,李方海再次開始思慮。

這個孩子長大以後,是否能抵擋住家族的溺愛,而不會恃寵而驕?怎麼想都覺得很難。

別說是修法世界,哪怕是地球,亦或是其他世界。

只要是有權有勢之人的孩子,很少孩子能夠成為品行端正的。

孩子的啼哭聲,打斷了李方海腦中所想。

亭雨十分小心的哄著:“是想睡覺了嗎?這就哄你睡覺哦。”

亭雨不斷給孩子哄睡,但不知為何,李方海從亭雨的神情中,不只是對孩子的愛護。

更多的是悲涼,或許是思念起了,自己早夭的孩子。

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睡著了。

柳秋雅的貼身宮女又來了:“正夫先生原來在這。”

亭雨將孩子抱給乳母,問道:“柳小姐有事嗎?”

貼身宮女說:“主子吩咐正夫和所有小夫到歡愉殿。”

亭雨有些意外,甚至讓亭雨睜大了眼睛:“歡愉殿?”

歡愉殿是柳家貴族在慶祝佳節時,聚在一起用餐的地方,平常的時候,是根本不會用到的。

今日也不是什麼重要的節日啊,為什麼突然要去歡愉殿?還是讓正夫和小夫們全都一起。

李方海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也不知道這歡愉殿是啥。

亭雨回答:“我知道了。”

說完之後,貼身宮女便退下了。

一路上,亭雨向李方海解釋了歡愉殿的用途。

知曉其用途後,李方海也不理解,這柳秋雅接下來是要唱哪一齣。

難不成是喝孩子的滿月酒?

姑且就當是這個吧,畢竟時間都對得上。

孩子滿月了,柳秋雅也坐完月子了,有精力舉辦一場滿月酒,也正常。

來到歡愉殿之後,無數顯眼或含蓄的奢侈品,柳家世世代代的珍貴之物,一一展示在李方海的眼前。

不愧是過年節用的殿宇,果然豪華。

只不過,李方海看到了一些飾品,以及殿外的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