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吧,熊倜想起了那些年紀稍微大的人,想起他們眼角的魚尾紋,還有他們表情的剛毅,人生原來最大的收穫不是其他,就是忍受,比如離別。忍受生死。熊倜想,自己想念嵐,可是已經陰陽相隔不能見了,自己也想著丁梅他們,可是眼前不得見,熊倜想著想著,他覺得有些枯寂了。

他躺在了江邊,將自己的頭靠在了一個大石上,他看著頭上慢慢的開始出現無數的星星,聽著那江流的聲音,他覺得很享受,因為他知道,很多千古的往事都在這條江裡走過,自己除了膜拜,還是膜拜。只是不知道今晚,自己能不能夢到英雄。

熊倜覺得自己好像有新的想法,在山中練劍的日子,自己總想報仇,名動四海,這是那些想毀掉自己的人的一種報復,也好像是對自己奴隸生涯恥辱的發洩。可是自己來到了這裡,來到了這江上,那些英雄的往事竟然讓他產生後了建功立業的想法。

躺了一會,熊倜起來,他拿起了劍就在江邊舞了起來,雖然夜裡沒有太陽可以刺,但是他想到了白天的那個瞿塘劍,那個劍法裡,各種刺都是如此的淋漓和酣暢,如果是一個對手,面對這樣的一種攻勢,一定是手忙腳亂。熊倜笑了,自己師門的太陽神劍太出名,很多人都知道,如果自己以後多用這套瞿塘劍,再慢慢的混雜著自己的師門劍法,估計自己的身份在很多時候都可以不暴露。

一個殺手,最恐怖的不是自己的功夫,熊倜知道,而是別人不知道自己是誰,無名,無名是最恐怖的。因為誰也不知道他是誰,誰也不知道他的劍。

熊倜練習完了劍法,再修習內功,明月當空,江天一色,熊倜在這裡盡情的採集著月光之華。他知道,只有自己採集得越多,才能夠發出更強的劍氣,他在等待著,因為自己目前發出的劍氣還不是最高的級別,自己最多隻能發出三級的劍氣。

熊倜知道,自己必須要達到九級的劍氣,那才是最高的境界,如果到了那種境界,自己的劍法和內功,就和張三丰這樣的高手差不多了,可是自己能達到嗎?

熊倜仔細的在想,即使自己的功夫達到了張三丰的水平,可是自己暫時也不能開山立派,因為要開山立派,那得要更博大的基礎儲存,畢竟自己不是少林出身,沒有那樣包羅永珍的武學閱歷,自己要獨立開宗,那暫時是很難的,不過以後,以後希望能做到,熊倜在迷糊中想著。

當那月光精華在全身不斷的執行,月光在熊倜的上丹田中丹田下丹田流動,不斷的在進入,熊倜感覺全身月華充滿,可是每次執行完了之後,存入了丹田,又好像空了,又得不停的去儲存,熊倜不斷的在採集,不斷在執行,他知道,自己必須不斷的採集才行,只有採集多了,很多的功夫才能做好。。

當全身五臟六腑都是白月光的時候,熊倜感到了全身的順暢,可是這個時候,熊倜明顯的感覺到了有人在靠近自己。

他的眼睛沒有睜開,可是他拿起了劍,看到他拿起了劍,一個黑影往他頭上飛來,他的手裡是一把小刺,那把小刺一尺左右長,兩頭都是尖的嗎,那是一種獨特的兵器。那種兵器即將到達熊倜頭上的時候,熊倜一下子出劍對他刺去,那個人一驚,因為熊倜的這一劍是如此的凌厲和快速。

他急忙收回自己的刺,熊倜躍了起來,他不斷的出劍,這一回他正好要驗證這個瞿塘劍法,熊倜不斷的使出了劍法,他看著那個人伸出了另外一隻手,那隻手裡也有這樣一支銳利的刺。

那個人的雙手不斷的動,兩隻小刺不斷的和熊倜過招,熊倜看到這個人的這些招數,招招詭異,好像方位角度都是不按照常規出牌,在黑暗中,來人的身影不斷的在翻飛,不斷的進攻,熊倜覺得這個人功夫很有特色。

熊倜把太陽神劍的招數隱藏在了這瞿塘劍裡,因為他想,自己隱藏自己的師門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