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馬,看著秀姑。

“你這一去,還能回來嗎?”秀姑說道。

熊倜想起昨夜的溫柔,有些臉紅,“我會回來看你的啊!放心吧!”

“我這輩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放心吧!你要是不回來,我也不會去湖裡泡,我就每日給你縫衣服,春夏秋冬,我不停的縫,你啥時候回來,啥時候就可以拿到!”王秀姑說道。熊倜有些感動,他抱緊了她。

長亭外,很多的人都在那裡送別,熊倜知道,很多人也許會回來,很多人也許不會回來,那些出去的人裡,也有人背後揹著刀和劍,熊倜知道,這些人更是很險,也許能回來,也許不能回來。

可是他們都會義無反顧的往外走,去走他們渴望的遠方。這些人中,有剛成人的少年,有已經有孩子的父親,熊倜看到,送行的人中,有中年的父母,也有白髮蒼蒼的老婦人,也有帶著孩子給他父親送行的婦人。熊倜看著那些小孩,突然笑了。

“你笑啥?”王秀姑問道。

“我在想,你要是有個小孩,是不是帶著一個孩子來送我!”熊倜說道。

“你臭美,誰給你生,你整日打打殺殺的,說不定哪天就掛了,我生個孩子豈不是很快沒爹,我豈不是很快當寡婦,一個寡婦還帶著一個孩子,豈不是更糟糕?”王秀姑笑著調侃他。

熊倜苦笑了,不過他覺得好像也是這個道理。因為那些送別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如此。自己在江湖上,看到了太多的殺戮,那些被殺的人,說不定都是這樣被自己的親人送出去的。

這時,熊倜突然不想殺人了,他看著秀姑,他很想就此安定下來,不再殺人了,他終於明白師父的一些想法了,師父那樣的一個曾經瀟灑的人,如今好像都有想安定的念頭,何況自己。

只是,自己的路還長,熊倜突然想起,自己還沒有去證明自己呢,想安定只是一個瞬間的想法罷了,自己還小,自己還可以去拼去闖,想到這裡,他挺起了自己的胸。

王秀姑笑了,“就是,我支援你去闖蕩,就像她們一樣!”

熊倜知道,王秀姑這樣說的背後,一定也有很多的傷感,可是她還是堅強的忍住,一個女人,不如此,還能做些啥呢。

這時,熊倜看到了兩個人,那是嶽子西和那個姑娘。熊倜看到他們好像也在那裡分別。

“嶽兄,你也要走了嗎?”熊倜走了過去。

“是呀,我得回師門了,你知道,我們劍派畢竟大部分時間都要一起的,真羨慕你啊,飛飛兄!”嶽子西說道。

熊倜笑了,他在想,嶽子西羨慕自己啥呢,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爹孃是誰呢,只有前路,前路依然是江湖,自己得在江湖歷練,這是師父給自己的任務。

這時,那個薛文姑娘已經穿上了漂亮的姑娘家的衣服,熊倜覺得真的很好看,她現在臉上也神色自若了,看來恢復得不錯。

熊倜對她笑笑,她一下子臉紅了。

“大哥也要走了嗎?“他問道。

“是呀,走了,江湖嘛,還得繼續去闖蕩!“熊倜說道。

“你一定記得回來看她啊,你看她一直在看你!“薛文姑娘說道。

“你是在給嶽兄說吧,哈哈!“熊倜笑了,那個姑娘也笑了,她的眼角偷偷看了下嶽子西。嶽子西也尷尬的笑了。

第60章 瞿塘悟劍

大江上,圓月一輪當空照著,一葉孤舟在江畔停著,一個瀟灑倜儻的少年人站在了舟上,獨自想著啥。

“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只相似!”這個人在那裡念著,月光照在他的衣衫上,好像他感受到的是萬古的孤獨。

“飛飛公子,還有十幾日才能到重慶府呢,我們一路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