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無理取鬧?”付菁怒視清心,說道:“我無禮取鬧?我未婚夫被人殺了,兇手就在我眼前,我卻不能為夫報仇。姐夫你說我無理取鬧?”清心耐心解釋道:“這件事鬧到最後,誰都沒有好處。”付菁冷笑一聲,看向清心的眼神中滿是失望。

清心、寡慾是為數不多知道程白霜天資真相的,作為交換,清心與寡慾在陳浮舟擔任文廟傳道人這件事不會召集弟子鬧事,同樣的,陳浮舟不能把這個秘密說出去。要讓程白霜依舊保持著偉光正的形象。

程白猿殺的人雖然多,但多是作惡多端的人,只是程白猿這麼做是將青樞王朝的律法踩在腳底下,青樞王朝本就有著不能隨意殺人的律法。

陳浮舟兩次當街殺人,在青樞王朝律法中裡屬於自衛,所以陳浮舟並沒有違法。

無論結果如何,陳浮舟殺人,程白霜依靠殺人提升自身天賦,這種去頭去尾的謠言會是最多的。

無論是青樞王朝還是文廟,到最後的結果都不怎麼好。

所以清心才會阻止付菁繼續說下去,才會說這對兩方都不是什麼好事。

陳浮舟輕笑一聲:“當然是因為我足夠強大啊。”這句話一出,就是至聖先師都坐不住了。付菁更是滿臉怒容。陳浮舟沒有管付菁,而是自顧自的說道:“從踏上修行路的那一刻,你就要清楚,每個人都會被殺死。不,這都不需要踏上修行路都必須知道的道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無論是至聖先師也好,道祖也罷,為什麼為人間制定這麼多的規矩,還是為了防止修行者為了一己私慾,屠殺凡人。”說道這裡,陳浮舟頓了頓,繼續說道:“凡俗有凡俗的規矩,修行者有修行者的規矩,多少世家子弟為了搶奪他人修行資源痛下殺手,為什麼你不去批判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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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浮舟雙眸微眯,能坐上修真界大佬這個位置的,誰手上沒幾條人命,尤其是那些世家的初祖,多是起於微末之中,半生都是在殺戮中度過的,殺人奪寶的事情不是沒幹過,不是所有人都有至聖先師那樣的機緣,或是像道祖那樣的天資。

不然靠奪取他人資質滋補自身資質的這樣惡毒的功法也不會流傳下來了。

付菁不知道說什麼,就像陳浮舟說的,修行路本就不安定,殺人越貨都只是小事情而已。付菁出生中土神洲的名門望族,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樣的道理?

她找陳浮舟的麻煩,只是為了心中私慾而扯著大義的旗幟而已。

在修真界,要是殺人奪寶都算罪過,那些大修士就都是罪孽深重之輩了。

“我知道,你們很多人因為我出手殺了程白霜而恨我,我不在乎,因為未來,我殺的人會更多恨我的人也會比今天多一萬倍,你們今天能夠同仇敵愾恨我一個,我很高興,因為我看到了真正的同門之誼;同樣的,我也感覺很悲哀,因為你們沒有一個能殺掉我,沒有能力為同袍報仇雪恨。”陳浮舟說道。

文廟有這樣的同門之誼,也是文廟能夠成為人間頂尖的勢力的原因之一。任何一個勢力都不會阻止同門之間的競爭,只要不是下死手,或者是斷人大道這樣的重手,多重的傷都能救回來。

前提是,要光明正大。

有些人為了報復勝過自己的師兄師弟,會對其家人下手。

文廟、白玉京這些大勢力為什麼受人尊敬,因為他們定下的規矩,同門之爭,不允許對其家人下手,一經查明,斷其大道。

作為這條規矩源頭之一的文廟,在對待弟子對規矩落實這方面,更加嚴苛。

清心、寡慾再混不吝,對待同門也不會做這種事。對於他們來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才是最想看到的。

文廟弟子對待自家師兄弟關愛有加,對待敵人那就下狠手了,比如套白玉京某位弟子的麻袋啊,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