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是還讓你去找劍棺的麻煩,能拖則拖。”至聖先師提醒道。

與熹拍拍胸脯,說道:“那肯定的。”果然啊,只有至聖先師是大好人,知道俺的難處,還知道俺未來肯定不如劍棺那老小子,讓我能退則退,這哪是不把我們當人看啊,分明是太把俺們當人看了啊!

同為妖族,神聖古王那廝,把俺們這些手下,當成畜牲,讓幹嘛就得幹嘛。一點自由都不給,要是能拜在至聖大老爺的坐下,那不得幸福死?

“行了,就不要堵在別人家門口了,都回去吧。”至聖先師。

“好嘞,好嘞。”無論是木頭道人還是與熹,如蒙大赦。瞬間化為一道流光離去。

“長生天的打了一頓,妖族的也打了一頓,這些年好像就地府的那群人沒有出現過了。這麼安靜,總不會是在謀劃什麼大事件吧?”至聖先師摩挲下巴,有些好奇。

畢竟地府可是地人祖的道場,自然也不會這麼安分的一直待在地府。

長生天好歹走出過贏天和陸沉象,地府從遠古時代到現在,就一位虛空境都沒有走出過?至聖先師是不會相信的。

和道祖講了一聲,至聖先師自己一人前往地府。

人間與長生天有星河作為一道天然屏障,同樣的,人間與地府也有血河作為一道天然屏障。

不同的是,星河中有虛空罡風,血河中,有一位血河老祖坐鎮。

這血河老祖一直以地人祖的首席大弟子自居,地府中的修行者都要給他一個面子。一是人家確實強大,畢竟是開闢出了十座道藏,又有血河作為自己的道場,二呢,地人祖與現在的時間相隔甚遠,加上地人祖又是自囚於地府,根本見不到,很難求證身份的真偽。

血河老祖與道祖之間還有段恩怨。

只是要追溯到萬年前了,是一段極其遙遠的陳年舊事。

至聖先師輕笑一聲,整個人懸浮在血河上。

“怎麼,道祖那傢伙不敢來,讓你這老東西來了?”血河老祖的身影從血河中浮現,一個白髮老者,身著血紅法袍。

“你這話有本事當他面自己說,別在我這口嗨。”至聖先師譏諷道。

嘲諷是會嘲諷的,動手是不敢的。

這兩個人,脾氣一個比一個差。

但是要是讓至聖先師和道祖比,那脾氣差距還是一個天一個地。

至聖先師可是老好人了啊!

“別,別,別,小的我就壯壯自己的膽子,發發牢騷,至聖大老爺就當聽個樂,可千萬不要和道祖他老人家講嗷。”血河老祖訕笑到。

“至聖先師要去哪?小的負責帶路。”血河老祖拍拍自己的胸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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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不知道,地人祖自囚在哪裡?”至聖先師詢問。血河老祖聽了,思索片刻說道:“這個還真的不太清楚,地人祖為了安穩自囚於地府,建造了一百零八個假獄,每一處都是人間險地,就是我去了,也不一定能安穩回來。地府的其他人也就不敢去了。”

“倒是比萬人祖小心。”至聖先師譏諷道。

畢竟萬人祖就在書山學海,光明正大。我就在這待著,你又不能殺我,畢竟你也找不到比我更適合坐鎮書山學海的吧?

萬人祖看似是自囚於書山學海,實際上除了對抗腐朽外,還起到了坐鎮書山學海的作用。高低是個虛空境嘛!只要不回到人間,就不會出現問題。

相比之下,地人祖就要小心翼翼的多了。

“那就不去找他了,本來我這次來地府,就是為了看看這位人祖會不會出現什麼毛病。”至聖先師說完就直接離去了。

血河老祖鬆了一口氣。

這是道境?差點將整座血河崩碎。差點啊,差點啊,老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