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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很有興趣目睹。
李清悅抓著電話的手緊了緊,然後重重的舒出一口氣:“放心吧,我沒什麼事,你說的對,他的世界在更上面,所以要採訪他們的我,也必須要爬到更高的世界去。”
“你可以的,因為你是我最優秀的部下啊。”編輯說的無比肯定,可是對面的李清悅卻是出了一串銀鈴般悅耳的笑聲,聽起來心情已經好了不少,“不好意思,老編,你這句話對別的人也說過好幾十次了,不過我就姑且接受了你那虛偽的稱讚了,等我好訊息。”電話被急促的掛上,李清悅已經重新振作的走向了自己的住處,似乎已經找到了那本已經模糊的奮鬥目標。
昔日卓西的豪宅,如今卻成了崗尼爾的棲身之地,那隻被鴉一刀貫穿了的右眼已經戴上了黑色的眼罩,這樣的打扮讓這位滿是文雅氣息的神隱幹部如今看起來猙獰了許多。
穿著一身軍裝的崗尼爾獨自一人坐在頂樓的房間裡,敞開著窗戶,任由冷風吹打進來,而他的身前則放了一瓶未開啟的紅酒和兩隻杯子,這樣的架勢似乎是在等誰。
在這警戒重重的住宅裡,一個身影輕巧的穿過了密密麻麻的警戒人員,最後落在了房間的窗臺上,一頭紅順著肩膀隨意的披散而下,來的人赫然是之前才把崗尼爾弄瞎了一隻眼的鴉。
“來了。”崗尼爾旁若無人的開啟了眼前的那瓶紅酒,然後倒給了自己一杯,“很準時,雖然對你沒什麼好印象,可至少你是一個守時的人。”鴉沒理會對方平淡的評價,很是自然的坐到了崗尼爾的對面,本來該是敵人的他們,現在卻是非常和平的坐到了一起,如果被別人看到的話,一定會驚訝的合不攏嘴。
鴉搶過崗尼爾手裡的酒瓶,給自己倒滿一杯,然後豪氣的喝下,對於品酒的文化他向來沒什麼研究,不過似乎在很小的時候母親蘭葶曾經教過懦夫一點,不過現在去想想,已經很是模糊。
兩人默默喝完一杯後,鴉終於開口說道:“我承認,這是我最驚訝的一次意外了,沒有料到你會是我的人。”“不是你的人,而是戈爺的人。”崗尼爾糾正了對方的語病,鴉自來熟的笑了笑,然後攤起雙手,“x的滲透的確叫我吃驚了,除了你以外,還有其他x的人在神隱嗎?”“一共十三個,到五天前為止還有兩個,到了今天,就只有我一個了。”崗尼爾的態度說不上拒人千里之外,但是那本質的冷漠和鴉很類似,這讓鴉倒沒生出太多的厭惡感覺。
“五天前?”鴉想起了那一天正是自己刺瞎了的崗尼爾的日子,還有其他的人死了嗎?
“我的妹妹,也是釘子,只是被我親手殺了。”崗尼爾的語調帶不起任何的感情波瀾,就像殺死的人與他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為了獲得信任?”鴉沒有像那些衛道士般的呵斥崗尼爾的喪心病狂,也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欣賞,只是好奇的詢問起來。
“我和妹妹在世界革命時期就被戈爺命令潛入,作為釘子,我和妹妹遵循低調的原則為聖域賣命多年,直到兩年前科斯特建立起神隱,我的地位才獲得了提升,而這一次要把卓西的罪名落實需要一條人命,人選就落在了新娘那,沒有誰會相信,一對相依為命的兄妹能夠狠下心來殺掉對方,我自然也就成了殺掉新娘的最佳人選。”崗尼爾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鴉從他的雙眸中甚至都看不出一點點該有的悲哀,他所讀到只有冰冷。
“我殺了妹妹,不僅嫁禍了卓西,更加提升了上面的人對我的信任,雖然在他們眼裡,我會是一個為了目的而不擇手段的小人,但是他們很有自信可以控制我這樣的人,更重要的是,你那一刀,刺穿了我的眼睛,沒人會再懷疑我是一枚釘子,我可以算是徹底的安全了。”崗尼爾終於抬起眼瞼與鴉的目光接觸在一起,沒有針鋒相對,更沒有傳說中的惺惺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