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不肯離開,似乎真的將他當做了自己的孩子一般。此時,它們神情中帶著一些眷戀和不捨,熊赳赳看到它們的神態,心頭一驚,“難道這隻該死的兔猻正在命令自己的奶媽們不要跟著自己前行嗎?這可如何是好?”

熊赳赳的心思正在急轉之間。那隻為首的兔猻再次發出了命令,“哇嗷……”這聲嘶吼凌厲而悠長,久久在空中洞中迴盪。其他的兔猻聽罷,突然轉身向著剛來的方向疾馳而去,再也沒有絲毫的遲疑,瞬間就跑得無影無蹤。

只有那隻為首的兔猻未動。突然,它跳下水晶柱,來到齊立昂的身邊,圍著他轉了幾圈,用鼻子在他身上嗅了嗅。好像是要記住他一樣。齊立昂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任由它在身邊打轉。兔猻最後抬頭看了一眼,便轉身幾個穿跳消失在水晶洞中。

熊赳赳的心就像是被一下抽走了,只覺得空蕩蕩的。他悲痛心起,忍不住嚎叫了一聲,“奶媽……記得再回來看我呀!千萬別忘了我……”

他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哎呀!可壞了……”

,!

齊立昂茫然地問道:“又怎麼了?”

熊赳赳痛心疾首地說道:“還有幾隻奶媽的奶沒擠呢,它們脹得厲害,多難受啊!”

齊立昂鄙夷地“哼”了一聲。熊赳赳卻不依不饒地說道:“咱們水壺裡的奶都被晴奈拿去救哈羅德了,奶媽們一走,我們可又成了一窮二白了,看你後面怎麼辦。”

齊立昂也是心中一沉,熊赳赳說的是實情。不過,事已至此,也沒有補救的辦法了。他搖了搖頭催促道:“先走吧!遇到問題咱們再想辦法也不遲。這次的危機能夠度過,以後的困難也難不倒咱們。走吧,都起來走吧。”

太陽宮殿裡的光芒之刺,對於隊員們來說已經失去了吸引力。這些水晶柱東倒西歪地橫亙在洞中,反而給他們的旅途增添了太多的麻煩。隊員們要不斷地翻越這些粗大的水晶柱。短短的一段距離,就要耗上很多的時間。甚至為了穿過疊壘在一起的水晶柱,他們需要繞到洞壁邊緣才能翻越過去。因此走了很長時間,卻沒有走出多遠。科利爾館長和湯普森都還很虛弱,熊赳赳也好不到哪裡去。齊立昂只好帶著他們走走停停,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要停下來讓他們休息一會兒。

科利爾館長和湯普森都是因為缺水造成的身體機能虛弱,就算補充了足夠的奶水,也需要一個吸收轉化的過程。這不,剛走出沒多遠,科利爾館長又衝著齊立昂擺了擺手,看來又堅持不住,要休息了。

齊立昂只好將扶著的湯普森放在地上,又走過去將館長接過來,挨著他坐下。抬頭再去找熊赳赳時,卻發現這小子居然已經走出去了一大截。再叫他回來顯然是不現實的了,於是喊道:“熊赳赳,你別走遠了,我們在這裡休息一會兒,就去和你匯合。”

熊赳赳遠遠地向這邊揮了揮手,算是給了齊立昂一個回應。不過他並沒有停下腳步,只是自顧自地又向前走去。齊立昂無奈地搖了搖頭,覺得以熊赳赳的體力和體格應該不會走得太遠,就由他去吧。

齊立昂帶著兩位身體羸弱、疲憊不堪的隊友,想走得快一點都難。這洞中根本就沒有道路,他們只能在眾多的水晶柱之間尋找儘可能通行的縫隙。實在不行,就要翻越橫亙的水晶柱,才能繼續向前推進。好在齊立昂的力量還在,他左攬一個右抱一個,硬生生地將兩個人又帶出了幾百米。

但是,無論齊立昂怎麼努力,卻一直沒有追上熊赳赳。這讓他心中有些不安起來。晴奈和哈羅德兩人已經不知跑到哪裡了,以他們兩人的能力,齊立昂倒也不擔心。熊赳赳可不同,這小子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紈絝子弟。如果遇到危險,肯定應付不過來。

齊立昂很是後悔,當時沒有執意地叫他。如果真要走散了,他不能捨下這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