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披風下的腰身,而且還比較自然的處理了芙尼的臉部線條。

只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

最大的不同至於芙尼眼角那抹久久散不去的憂慮。

圖中的芙尼戴著聳拉帽簷的白色巫師帽,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

希德爾刻意不去繪畫那些令人失落的地方。

希德爾還刻意的近距離觀察了芙尼小姐,確保自己把細節都臨摹了下來,同時也表明了自己不是在敷衍的即興作畫。

希德爾突然停下畫筆。

他的畫好像缺了點東西。

‘如果能有一些朦朦朧朧的幻想背景就更好了。’希德爾這樣想著。

但他的身邊沒有彩色炭筆,否則他就可以盡興作畫了。

“對!一些寧靜!舞動的落葉!最好背後還有一些嶙峋的海岸線。”

希德爾放下畫筆,打量著手裡的這副畫。

他有些不理解,為什麼他會構思一個這麼魔幻的場景。莫非是鼓浪嶼待多了?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希德爾最後默默的將畫中人物的影子拉長。

‘大功告成!’

希德爾抬起頭,對著芙尼笑了笑。

希德爾從素描本里將畫紙撕下,遞給芙尼。

芙尼小心翼翼的雙手接過。

芙尼捂著嘴巴,有些驚訝的喃喃道:“我真長這樣?”

“嗯!”希德爾輕聲點頭道。

希德爾有些矛盾,不知道欺騙一個對他施法善意的女士是否正確。

“謝謝你!希德爾,月神在上!”芙尼道。

希德爾確定他沒有看錯,芙尼的眼角彷彿有些感到的淚水。

‘女人真是特別感性的生物。’希德爾在心裡暗暗說道。

“別把畫折起來,用透明的封蠟儲存,你可以把它放置在任何你喜歡的地方。”希德爾微笑道。

“我知道了!”芙尼的臉紅成了一片。

希德爾有些沒預料到她的害羞。

‘不想錯過機會,你可要快點提要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