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德爾下意識想到魔女手上的蛇頭鞭,頓時感覺渾身不寒而慄。

希德爾試探道:“那這麼說不是教皇豢養夜魔咯?”

女孩道:“也不能這麼說,至少教皇還有能掌控魔女的符文印記。但教皇確實是被伺候的那一個。”

希德爾輕輕咳嗽道:“那看來墓穴裡的傢伙確實不冤枉,這種有著受虐癖好的教皇確實不應該待在那個位置。”

女孩搖頭道:“這其實不是主要矛盾,從壁畫上看黑暗精靈好像非常崇尚這種行為。”

希德爾很快理解了女孩的意思,他仔細打量了一下壁畫,橫眉冷對道:“該死,這群傢伙居然當眾開impart。”

女孩古怪的打量了希德爾一眼道:“關係的導火索還是在那個魔女身上。教皇為了保護這個把他折磨到死去活來的魔女,毅然決然的放棄了教皇的高位。”

希德爾說著口哨道:“所以這還是個有情人私奔的俗套劇情?”

女孩又搖了搖頭道:“好像不是...壁畫上沒有寫具體原因。至於符文印記應該在教皇的棺槨裡,在眾人為教皇合上棺蓋的壁畫上,我注意到教皇的腰間好像掛著一塊特殊的石頭。那個大概就是魔女想要的魔法符文了。”

希德爾有些不懷好意的說道:“那我要是有了這塊魔法符文,那我是不是可以肆意吩咐那個魔女做任何事。”

迎著女孩的目光,希德爾改口道:“我主要是想讓她解除我脖子上的詛咒,沒有其他非分之想。你也懂的,像我這樣純粹喜歡欣賞美好事物的正人君子,不會想什麼不軌之事。”

女孩也不理希德爾,轉頭看向墓室核心的那一座漆黑的棺柩。

女孩警告道:“這種級別的存在,可是說是落魄的鳳凰比馬大。他隨便在棺木裡留點詛咒都夠我們死上十回了。”

希德爾笑道:“那我們再占卜一次不就行了麼?”

女孩無語道:“你不會真相信這種不靠譜的東西吧?等我們回去我給你整一個女巫水晶球,那玩意可比你手裡的破卡牌厲害多了。”

希德爾笑道:“現在不是沒這個條件嘛!有得用不錯了。”

希德爾面帶笑容的抽出了卡牌,隨後臉上笑容收斂,眼神中透出一絲古怪。

女孩在一旁看得莫名其妙,一把搶過希德爾手裡的卡牌。

“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