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試圖轉移話題,我現在是在問你為何夜不歸宿外加私闖民宅,別想糊弄過去。”

許稚言:“……”居然被看穿了。

她只得悲憤地嘆了口氣,“我都說了我就是單純的回來晚了不想被舍監發現,表哥你怎麼就不信呢……”

“再說了未名明天才正式開學,你幹嘛今天就用校規管我!”

明明記憶裡的晨宇哥雖然性格比同齡人成熟了些但還是很溫和的,怎麼十三年沒見了變化這麼大。

簡直和那個討厭鬼有的一拼了……

或許是許稚言的表情太過於幽怨和委屈了,陸晨宇一時間默了。

我不就說了他兩句,至於這樣看我麼。

這樣到顯得我不依不饒了,罷了罷了。

他無奈地撫了撫額頭,“算了,今天先放過你,早點睡吧,以後記得按時回宿舍。”

矇混過關成功。

許稚言鬆了一口氣。

不過接下來,更大的困難來了。

如何能在不被對方發現真實性別的情況下同住三個月?

這真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女扮男裝就已經夠困難了,更不用說現在還多了個室友。

而且未名學院對作息要求非常嚴格,陸晨宇肯定不會同意她在宿舍熬夜打遊戲。

這樣一來,她就只能找機會去網咖練號了。

洗漱臺前,她對著鏡子感慨了一句命途多舛,然後整理好睡衣,上床睡覺。

但怎麼可能睡得著。

另一張床的陸晨宇翻了個身,他看向另一側裹得只剩個頭露在外面的少年:“你不熱麼?”

現在可是夏天。

“還好吧,這不是有空調。”

看這傢伙捂得那麼嚴實……陸晨宇想了想,十分貼心地把空調溫度調高了些。

許稚言:“……”我謝謝您啊?

“對了。”他又轉過身,“你的手……方便給我說說,是怎麼回事麼?”

白天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陸晨宇就察覺到了異樣。

沒人會願意在大夏天穿長袖衫還戴一雙手套。

他還記得自己與許稚言的手交握的那刻,觸感是一片堅硬與冰涼。

“哦,你說這個啊。”

許稚言從床上坐了起來,將自己的衣袖往上拉,直至肩膀處。

月光從窗外灑了進來,黑暗之中,她的兩條手臂,從指尖到肩關節處,泛著金屬一樣的銀白色光澤。

事實上,那也的確是金屬。

“智慧假肢。”許稚言背對著月光,朝他笑了笑。

“醫學界研究出的新玩意兒,與普通假肢的區別就在於它利用生物電子裝置把我殘存的神經連線到了人工肢體上,我仍然能透過大腦傳遞神經衝動來操控它。”

“就像真的手臂那樣。”

:()一不小心成為全服公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