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妃趕來圓場,結果左修年狗嘴吐不出象牙,氣的越妃又踹了他一腳……

“左修年先拿沒有證據說事,結果你剛好趕到,用淳于氏藏起來的書信,打了他的臉。

他又說虎符調兵的事,結果三皇子又跑來,查出了左家被厲帝餘孽收買。”

崔琢有些鬱悶了,“凌不疑還真是福大命大,怎麼處處都在幫他似的。”

袁慎無奈修正,“該改口了,霍無傷,他如今身份是實打實的,陛下現在聽不得一個凌字,而且”

他湊到崔琢面前,對上視線,

“我好不容易從淳于氏那問出線索,順著幾句裝瘋賣傻的話,跑去三才觀,又從汝陽王妃手底下把神像搶出來……

我都這般盡職盡責,為國效力了,崔將軍,不獎勵我一下嗎?”

崔琢一隻手拂上他的側臉,緩緩貼近。

袁慎閉上眼一個恍神,崔琢越過他去,兩步跨到欄邊,

“陛下定會記你一功,不過那個田朔,三皇子查的怎麼樣了?”

好嘛,從一堆瓜裡精準挑出了前朝餘孽這個隱患。

“人早都跑了,現在查出的,也不過是些勾結朝臣的證據,雍王,小越侯,再到彭坤,他們還真是是到處都摻和了一腳。”

袁慎並不怎麼在意田朔這夥人。

天下形勢已定,十幾年都過去了,當今陛下上得世家支援,下為民心所向,又有忠臣良將輔佐,兵強馬壯,倉豐廩實。

就是直接造反叛亂的也都被一一鎮壓,何況這種只敢在背後挑唆的。

“還是要下告各州郡,早點抓到他們才好”

崔琢眉頭微皺,“田朔經商多年,交際廣泛,又擅長蠱惑人心,花言巧語,連越侯那種老狐狸都被他利用,不可小覷。”

嘖。

袁慎打算和她算算賬,“你這幾天又不是上含德殿議事,就是去軍營安排將領調動,交趾的事情才剛定下來,你又給自己找任務了?”

崔琢眼神錯開,有點心虛。

其實她還要離都城幾天,去鳳陽營閱兵鼓舞人心來著。

唉,沒辦法,文帝一心盯著凌不疑的案子,朝上一半官員也都注意著那頭。

另一半人就忙的熱火朝天了,崔琢恨不得自己帶人直接殺去交趾,不過想到西北的進度,她還是按捺下來,認認真真的做部署安排。

崔琢突然一頓,想到了關鍵,

“既然凌,不,霍無傷的事情已經解決,陛下也該專心理政了吧”

最好讓太子一起去鳳陽營,這種深入軍隊的機會,儲君怎麼能錯過……還有昨天送上去的名單,陛下還沒回復呢,到底行不行,人選能不能定下啊。

崔琢是真的急,交趾的事情告一段落了,她才好提呼邪單于部的歸附,不然那邊剛異族叛亂,這邊來投誠,哪個人敢放心接受啊。

她一拍袁慎肩膀,“時不我待,宮門快落鎖了,我得進宮一趟,你用了晚膳再回,不用等我哈”

眼前閃過一道人影,並且很快消失的袁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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