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才到練武場,月湛就擔憂道,“姐,只留先生在裡面,沒事吧?”

樂碧皺著眉頭問,“要不我們回去看看?”

雙福祿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態度,慫恿道:“走唄!”

臨走時雙如意喊住了他們,“哎,你們就這麼光明正大地走回去啊?”

幾人對視一眼,均從彼此的眼睛裡看出了閃爍的精光。

於是他們自以為悄無聲息地靠近,然後扒窗沿上偷看。

裡頭氣息交雜,和六七月的暑天一樣,正熱騰著。

曾永忠側躺在榻邊,將林知擋在裡面。

他閒適地調戲著林知,“怎麼這麼快就又紅了眼尾呢?我的好先生,你該是有多想要啊?嗯?”

“我沒有……沒有……”林知又氣又急地辯駁著,只是聲音有些微弱。

曾永忠捏了捏他的後脖頸,笑得好生惹人生氣,那野性的聲音也在此時變得賤兮兮起來。

他拿了面銅鏡遞到林知面前,道,“自己看看,都這麼明顯了還狡辯呢!”

“阿護,我不喝那藥了……不喝那藥了……”林知被羞辱得聲音裡都帶上了哭腔。

曾永忠眯起眼睛,“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林知猶豫地囁嚅,“我……我不喝那藥了……不喝了唔……”

曾永忠扔了銅鏡,吻住他的唇,待到兩人氣息都亂了才鬆開他,問,“還敢不敢說不喝?嗯?敢不敢?……”

林知忽然被鉗制住,更是氣惱地喊,“不喝!……我不喝!不喝就是不喝!”

“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啊,還敢嘴硬!看來是我太縱容你了。”曾永忠用力欺負他,每欺負一次就問一遍敢不敢。

最後林知沒挨住暈了過去。

“欠收拾。”

曾永忠說了這麼一句後就拉過薄毯子把他裹住,然後抱進了池子裡。

幾人紛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到大樹後,雙福祿蹲在地上,月湛則是靠在樹幹旁,兩人神色變幻無常,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

只有雙如意還在回味適才看到的場面,“嘖嘖嘖!這也太狠了!”

月語環顧了所有人一眼,而後道,“我們還是回去訓練吧。”

“走吧。”雙福祿站起身,作勢要走。

嫦茵正在長個頭,她剛剛個子不夠擠不上,所以沒有看到裡面的場景,只是剛剛看哥哥姐姐們跑得那麼快,她也就跟著跑開了。

此時不明白哥哥姐姐們怎麼一副見了鬼的模樣,是以她用怯弱的聲音問,“主子不是同意我們今日免訓了嗎?幹嘛回去訓練啊?”

樂碧實在沒忍住敲了一下她的額頭,罵道,“你傻呀你!不去訓練怎麼證明我們沒有看到剛剛那一幕?”

嫦茵眨著眼睛問,“為什麼要證明我們沒有看到剛剛那一幕?我們明明看到了。”

“說你傻你還真不用反駁,這話你夠膽子就到曾主子面前說,你要找死,可別拉上我們哈!”雙如意無語望天。

樂碧亦是連連擺手道:“也別拉上我嚯!”

嫦茵看向最溫婉的月語,問:“月語姐姐,我說錯什麼了嗎?”

月語溫柔地笑道,“沒有。嫦茵還小,你們講明白些。”

月湛解釋道:“主子要是知道我們看到他把先生弄暈了,肯定會懲罰我們的,所以我們需要製造我們不在場的證據,證明我們一定沒有看到剛剛那一幕,現在最好的方式就是,我們主動去訓練,讓訓練場上的人替我們佐證,是這個意思嗎?姐姐?”

雙如意摸了摸月湛的小腦袋“阿湛真聰明!”

翌日早晨,曾永忠在院子裡晨練完就回小木屋裡,豈料卻沒見到林知。

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