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可以滴血的臉,笑道,“還不是你先說的?你能不能換個詞罵我?”

“下流!”

“嘿,讓你換你還真換了?”

曾永忠沒料到,林知頗有些嘚瑟地抬了抬下巴,豈料曾永忠下一句話就叫他蔫了。

“那讓你咬時你怎麼不給我咬呢?”

林知足足愣了幾息有餘,才破口大罵道,“粗俗!下流!無恥!混蛋!”

由著他罵,曾永忠只會用實際行動讓他知道,不能這麼罵他。

“啊!……不要搓那裡!疼……”

林知怕極了,誰知道曾永忠會不會搓著搓著就壓著他又在這池子裡亂來。

“我還得去嗯……讓馮大夫把脈……”林知邊擋邊說,“不能……太晚去……”

曾永忠才不管他這事兒,邊繼續手裡的動作,邊說,“不急,我讓暗衛去找他了,晚些他就會到營裡來,不用你下山的。”

林知眸子裡盪漾著水光,他竭力向邊緣處躲去,“不要,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曾永忠看著掙脫了他束縛的林知,突然覺得心口處涼風襲過,便溫聲哄林知道,“不折騰你了,過來。”

曾永忠鬼話連篇,林知哪裡敢再信他,只一個勁兒地搖頭。

“水涼了,我抱你上去穿衣裳。”

曾永忠說得誠懇,可林知就是不信他。

“不要,自己走。”

“好,那你過來,和我一起上去。”曾永忠說著朝他招手。

林知的後背依舊緊緊貼著池壁,巋然不動,“不要,你先走,你先出去。”

曾永忠怕他著涼,也不強求他,便自己先上岸了。

不過穿戴過後,林知又被曾永忠抓住了。

“我抱你去書房,不鬧你。”

“……好。”

“對了,月語好這杏花釀,你下山的時候順便給她帶兩瓶。”

曾永忠點著頭,嘴上卻是說,“你倒是記著她,那我呢?”

想到適才曾永忠那過分的行為,林知憤恨地撇開頭,“沒你的分!”

“是麼?”

曾永忠微微眯起眸子,林知此時還沒有察覺到危險將近。

他繼續道,“你那麼可惡,就不給……啊!鬆開我……”

曾永忠攬他在懷,桎梏著他欺負。

一番鬧騰過後,還是暗衛稟報馮心初上山來了,曾永忠才允了林知從密道回去,而他自己則是下山回帝京了。

林知一到地道口,就又有暗衛來稟報一遍,“稟先生,馮郎中來了。”

“知道了。”他點點頭就出了那密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