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曾應也是壯起膽子,“主子,您總是欺辱先生!”

“欺辱?”曾永忠都要被他氣笑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欺辱他了?”

曾應小聲嘀咕道,“沒看到,但屬下聽到了。”

“哦?聽到了呀,”曾永忠挑挑眉,手臂環胸,雲淡風輕道,“那你倒是說說你聽到我怎麼欺辱他了。”

曾應只看到過主子抱著先生,聽到過主子褻瀆先生的前戲,其餘的重頭戲他不敢細看也不敢細聽,主子這般發問,倒是讓曾應面紅耳赤起來了,“屬下……屬下……”

曾應支支吾吾半天,才硬著頭皮道,“主子對先生做過什麼自己清楚!”

曾定見狀怕主子生氣,佯怒道,“曾應,你怎麼跟主子說話呢?還不快向主子請罪。”

“過來,”曾永忠抬手招了招,惡意笑道,“我跟你說說我對他做過什麼。”

曾應堅定地搖搖頭。

曾永忠也不惱,自顧自的調侃道,“你也不小了,該學著點了,回頭我找幾個美人兒教教你。”

曾永忠的神色不像作偽,而且這種事情確實像是他做得出來的。

曾應立即被嚇得立馬又跪在地上磕頭,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著,“主子,屬下不要學這些,屬下也不要什麼美人,屬下只想待在先生身邊,伺候好先生,求主子不要趕走屬下!”

曾永忠支著下巴看他,等他一通苦水都倒完了,才慢吞吞地說,“那可不成,你開口閉口都是先生長先生短的,我當初把你放在他身邊,可是要你盯緊他,為我打探訊息的,如今你全然成了他的人了,那我還留你在他身邊幹嘛?”

曾永忠說著看向一邊的曾定,“曾定,你回頭就再給我物色一個忠心的,好讓我把這個沒良心的傢伙趕得遠遠的。”

曾定瞧著一旁嚇傻了的曾應,欣然道,“是,屬下記下了,回頭就去找,保準主子滿意!”

曾應一聽這事就要這樣拍板了,自然不樂意,但他也只能膝行過去,扒拉著曾永忠的腿求饒,“主子,主子,屬下不要走!屬下對主子絕對忠誠,屬下一直都乖乖聽主子的話,主子讓屬下往東,屬下絕不敢往西啊主子……主子……”

曾永忠瞧著那黑溜溜的腦袋瓜子早就笑得合不攏嘴了,偏生曾應還沒發現,曾定站在一旁是真看不下去了,“哎呦主子,您就別再嚇他了,您瞧瞧,他真被您嚇到了呢。”

“是嗎?抬起頭來我瞧瞧。”曾永忠捏著他的下頜,沒心沒肺地欣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