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款式不一樣,要的尺寸定然也會有差別的,怎麼可以一概而論呢?”

“這位客官可真是講究人啊!”掌櫃的聞言放下手裡的活兒,轉身到櫃檯下拿了一本小本子出來,他道,“這是尺寸表單,客官只需給本店這幾個尺寸就行。”

“好,”曾永忠接過,又喚了林知一聲,“玉風,走。”

關上門,曾永忠神秘兮兮地說,“外袍和中衣都脫了。”

就著裡衣裡褲給他量了串尺寸後填在了本子上,然後將本子合上,隨手一扔,本子啪嗒一聲,落在身後地上,曾永忠伸手拉開林知裡衣帶子。

林知一驚,後退了一步,“阿護!做什麼?”

“當然是給你量尺寸啦!”

曾永忠手裡還拿著那捲量尺。

林知奇怪地問,“不是已經量好了嗎?表單也填了呀。”

曾永忠賊笑道:“量一些只有我能知道的尺寸。”

“別說了。”林知撤下手,覆在眼睛上,羞愧不已。

看來真是關久了,才出來轉一圈就疲倦成這樣了。

曾永忠鬆開他,收了捲尺。

“好了好了,不氣不氣,大不了我也脫了給你量量。”曾永忠說著就要將手裡那捲量尺給他。

林知甩手道,“不要,誰要量你的。”

“真不量我的?”曾永忠低低笑了聲。

那聲音像是從頭頂竄入腦海似的,林知立馬心跳加速,他掩飾性地哼了聲,轉過頭去,“下流。”

曾永忠拉過他的手,操控著他的手要讓他給自己量。

“我不量不唔……”林知話還沒喊完,就被曾永忠吻住了唇瓣。

半晌,唇上的溫熱觸感才消散。

曾永忠的手還撐在門上,將林知圈在懷裡。

他嗓音沙啞誘惑道,“我的好先生,這裡可不興這麼喊,想叫啊,回去再叫。”

林知覺得周遭的氣氛熾熱極了,又被他這麼一說,當即就氣勢洶洶地掙開他,“誰想叫了?你快鬆開我!”

“口是心非。”曾永忠被他推得後退了兩步,又壓了回來。

就是口是心非,林知也定然不會認的。

可他一伸手去推,就被曾永忠反手握住了手腕。

纖纖皓腕被舉過頭頂,曾永忠生得高大勇猛,單手拎他都沒問題,這會兒用力一抬,林知被舉得差點雙腳離地!

他努力地踮起腳尖掙扎著。

曾永忠眸光下移,看到他幾乎離地的腳在蹦躂,矮了點高度,好笑道,“好先生,這就站不住了?”

林知惱怒極了,可偏偏人在他手裡,身後又沒有倚靠,只能靠著他才能勉強站穩些。

曾永忠俯首,將唇湊過去,輕舔慢咬,吻了他好一會兒。

鬧了許久,兩人才穿戴整齊回到前院找掌櫃。

掌櫃的正在店內鑽研衣裳樣式。

曾永忠的目光停留在櫃面那些金鍊子銀鐲子上。

曾永忠敲了敲櫃面,“掌櫃的,我看你們這裡的貨架上還擺放著鏈子,你們這布料鋪還給人打鏈子?”

“不好意思啊客官,”掌櫃賠笑道,“這原是我另一個鋪子的鎮店之寶,只是今日夥計的不小心壓到了,將這上邊一朵小金花壓扁了,正等著師傅過來重新打鑄呢,您若是瞧上了,要不等師傅打好了再來關顧?”

曾永忠笑了笑,“我對這東西不感興趣,不過我另有東西要你打鑄。”

掌櫃的聞言剛暗淡下去的眼睛復又明亮了起來,“不知客官要打鑄什麼東西?可有帶圖紙樣式?”

曾永忠搖搖頭,不動聲色地看了林知腰間一眼,“你去拿紙筆來,我給你畫一份。”

曾永忠既要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