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寫信(第2/2頁)
章節報錯
日再寫也不遲,現在先把我們的事兒辦了。”
在曾永忠的軟磨硬泡下,林知最終還是稀裡糊塗地跟他上了榻。
曾永忠以為他這麼主動是因為自己這麼多日沒來,他體內的藥又作祟了,便壓著他將人欺負了將近一夜。
這夜林知雖然不冷,可也被折騰了一夜。這麼算來,他也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
翌日醒來,曾永忠就守在榻邊等他醒。
林知迷迷糊糊地半睜開眼,嗓音帶著晨起的喑啞,“信寫了沒?”
曾永忠俯下身湊近他的面龐,磁性聲音裡帶著點被辜負了的委屈,“伺候了你一夜,就只記得那封信?我昨夜跟你講那麼多都白講了?”
林知聞言臉倏忽燙了,昨夜那些不入流的話像洪水猛獸般向他襲來,將他緊緊包裹住,不讓他逃,他挨不過就將頭藏進被子裡。
曾永忠知曉他昨夜是聽進去了,現在也還沒忘,頓時心情大好,重新披起名為“羞恥”的人皮,像模像樣道,“好了好了,一會兒就寫,你先起來,陪你用完飯就寫好不好?”
“好。”林知從被子裡抬起頭,在曾永忠的攙扶下起了身。
飯後有林知盯著,他老老實實地將信給寫了。
起筆為“吾弟瑜宣”,林知詫異道,“怎的是寫給瑜宣?”
瑜宣是曾瑞的字。
如今京都三方:皇帝、英王和寧王都不敢對曾永忠的奏摺置若罔聞,何不直接上報舉薦?
“上奏疏討個官職的話自是沒什麼大問題的,只是這職位高低到底是得由著別人安排,不能隨了自己的性子,讓瑞弟親自去操辦,況且此事有我曾家人出面,這個吏部到時也不敢明著給翊鴻使絆子。”
林知見他想得如此周到,不由得好奇地問,“將軍要給他什麼職位?”
“那得看他能當得起什麼職位。不過起碼得是個吏部郎中,他若是有本事,給他個侍郎也無妨。”曾永忠落了款,將信拿起來吹了吹。
“翊鴻雖是官場小白,但是為官之道應當曉得。”
林知此話不過是讚賞清流之家岑氏的寒暄之語,但曾永忠聽著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
他酸裡酸氣地說,“紙上談兵終不成論斷,待他進了這官途就知道了。”
林知點點頭,沒發覺他情緒的變化,依舊要虎口捋須般又問,“何時走,可有人護送?”
“有的,這些沈利會安排,”曾永忠瞧著他輕搖羽扇,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終是自己岔開話題道,“不說他了,我們去城門上看看。”
“城門?”
真是怪不得林知會如此詫異了。
縱是太子出行巡幸邊境,沒有妥善的安排,也是不得隨意上城牆的。是以林知長這麼大還真沒上過城門。
曾永忠不知他心中驚詫之意,只淡然地點點頭,然後就攬著他繞過了書案。
林知避開他的手,自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