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轉身緊張地看向林知,卻是不敢靠近。

薛權和蔣順殺光了剩下的所有親兵,兩人同時重重地撥出一口氣。

蔣順粗暴道,“他孃的,沒想到袁家軍的親兵倒是有兩把刷子!”

薛權隨意地將劍歸入劍鞘中,“我也沒想到袁泊會藏了這麼一手。”

曾永忠看向薛權,“做得不錯。”

薛權咧嘴笑道,“多謝將軍誇獎。”

林知聞不慣這裡面的血腥味,先轉身往外走去。

曾永忠見狀抬腳跟上,走時不忘給薛權留下一句話壓心底。他道,“回去把袁家軍整頓整頓,做得好了帥帳裡會有你的一席之地的。”

這話說的委婉,袁家軍的帥帳是帥帳,曾家軍的帥帳亦是帥帳。

到底是哪個呢?

曾永忠當它是哪個就是哪個,同樣的,薛權當它是哪個它也就是哪個。

“是,薛權定不辱命!”人雖是離開了,但薛權仍舊行了一禮。

見薛權有投誠之意,曾永忠和林知也沒在外頭多待,有蔣順在這裡,他們就先回去了。

袁家軍如今還在他們的掌控中,而且他暫時相信薛權能不辱其望的。

夜風清涼,曾永忠扶著林知上了馬,而後走到前邊解開了馬籠頭。

“將軍?”林知疑惑地喊他。

清冷白皙如皎潔月光之人不喜血腥味,曾永忠知道的,不過他沒解釋,只道,“我來牽馬。”

走了兩裡地後,曾永忠回頭見林知背對著月色朝他招手,他順從地走了過去,“何事?”

林知在馬背上俯身,玉指輕柔地貼在那寬厚的肩胛上,輕巧地捏住那肩袍,不由分說地扯了扯,“你上馬吧,我冷。”

“好啊,我把外袍脫了。”曾永忠笑了笑,鬆了那馬籠頭就又脫掉外袍。

林知又強調一遍,“我冷。”

曾永忠在馬上的小動作可不少,要是沒了外袍的遮掩,林知可不會隨他胡鬧。曾永忠也深知自己做不了柳下惠,便直接翻身上了馬。

正要策馬時,曾永忠忽然想起另一茬事來,他鉗住林知的窄腰,將他提起來往虛空一帶,轉過來之後放到自己的腿上,讓他安安穩穩地跨坐在自己身上。

“啊——!”林知受了驚嚇,臉白了又紅,看著兩人嚴絲合縫的姿勢,林知彆扭地推他。

這姿勢方便極了,不過曾永忠沒有那樣做。他摟著懷裡的人兒道,“血腥味有點濃,你忍一忍,我騎快點。”

林知緩過神來,將頭搭在他肩上道,“無妨,適才聞的不少了。”

雖是這樣說,但曾永忠還是帶著他騎得飛快,難得的沒有亂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