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句話,就想著找背後真兇了,你再練幾年吧。”

這兩個人都是他親自帶出來的,最是瞭解他們的脾性。曾應說的他其實早就知道了,之所以壓下,便是想考驗一番底下這些人。

他不能也不想讓那些魑魅魍魎在他不知道的時候蹦出來傷到林知。

曾定垂頭喪氣道,“是,多謝主子寬宥。”

“行了,起來吧。”

“是,主子。”曾定低垂著頭站了起來。

曾永忠又喊了曾應問,“幕後真兇是誰?逮來了?”

曾應嘟噥道,“屬下要是逮得到哪兒還用得著來問曾定。”

曾永忠看了曾恆一眼,擺擺手,“去將人帶上來。”

曾恆轉身出去了,不一會兒就押著兩個小兵進來了,他厲喝一聲,“老實點,跪下!”

那兩個小兵正是昨日意欲調戲林知的兩人,他們一見曾永忠,立馬跪在地上,犟嘴道,“小的……小的不知做錯了什麼,大將軍為何要將小的抓來?”

“不知做錯了什麼?”曾永忠捻讀著這句話,語氣肅殺道,“曾應,你跟他們說說他們做錯了什麼。”

曾應應了聲“是”後,上去就是兩巴掌,“好你們兩個小崽子啊,敢在軍營裡對主子和先生妄議非論,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兩人被打得左右顛倒,可也總算是知道曾永忠為何抓他們了。

兩人紛紛膝行往座上爬去,哭喊著求饒道,“大將軍饒命啊!小的不知……不知那位公子的身份如此尊貴……求大將軍饒了小的!小的願意肝腦塗地,為大將軍效勞!”

曾應走過去踹了幾下,啐道,“就你們兩個,也配提為主子效勞?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熊樣兒,主子會用你們這種雜碎?!”

曾永忠向來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這兩個人提到了甲板,他能饒他們一命就不錯了,怎麼可能還會用他們?

真是痴人說夢!

“拉出去,杖責三十,讓所有士兵都看著!另外,傳我將令!”

曾永忠巡視了躬身待命的眾人一眼,而後視線轉回,冷冷地落在面前兩人身上,肅容正色道:

“將養士卒,視之如子,同生死,共榮辱。若士卒有罪,將不能罰,則必使軍規、軍紀、軍令為無物!法度不可不嚴,規矩不可不守,軍令不可不行,若再有視法度、規矩、軍令為無物者,譬若此二子也!”

為將者,最緊要的就是不能讓奸佞小人橫行於軍中禍亂軍心!

“是!”

曾永忠的眼神彷彿能凍結空氣,他的每一句語氣堅定的命令都傳遞著不可違抗之意。那份威壓迫使眾人不敢直視。

曾應一聽要當眾責罰這兩個碎嘴子的小人,立馬奔出營帳要去告訴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