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將溫熱的唇貼了上去,呼著熱氣道,“曾應被我趕下山了。”

…………

晚間兩人吃完飯後,曾永忠又把人折騰了一會兒,林知有氣無力地趴在榻上,沒幾時就睡過去了。

翌日,曾永忠早早地就起了,他慣有晨起練功的習性,平常擁林知在懷就沒起,這還是他頭一回任林知在屋內睡著,而自己則是在院子裡練功。

林知醒來後不見旁人,自己起身下了榻,才披上袍子就聽見院子裡有聲音,他開啟門就見曾永忠在舞劍。

滿院杏花紛飛,玄衣帶雪舞,勝似故人歸。

曾永忠轉頭看到倚靠在門扉看自己舞劍的人,便收了劍快步走過來替他攏好身上的袍子,“外邊兒冷,快進去。”

林知為掩心虛,故意扯了一個藉口道,“我餓了。”

曾永忠摸了摸他的頭,溫聲說,“我去做飯,你先進去。”

他說著就轉身欲下臺階。

林知身形一晃,突然伸手拉住他的袖子。

若不是另一隻手還緊緊抓著門扉,林知怕是要站不住了。

曾永忠意外地轉過身來,看著抓住自己衣袖的手,疑惑地問,“怎麼了?還有什麼事兒嗎?”

林知低下頭,小聲地說,“我也要去。”

“好。”曾永忠點點頭,想抱著他去,豈料林知卻後退一步,“我自己走。”

“好。”曾永忠讓開路,讓他走出來。

林知走得極慢,曾永忠攬著他的腰扶著他。

看著他邁開步子時小心翼翼的樣子,曾永忠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心疼的。

昨日在外頭,想讓他的身子快些暖起來,便過分了些。

不該這樣的。

進了小廚房,曾永忠只讓林知坐在桌子前,他自己則是熟練地去燒火做飯。

吃完飯後,曾永忠在洗碗,林知看著他的側顏發著呆。

曾永忠快洗完時,林知忽然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他。

腕部露出一小截,那白皙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塊塊青青紫紫的咬痕和淤血痕。

曾永忠微側頭,問,“怎麼了?難受麼?”

林知輕輕搖搖頭,“就想抱抱你。”

看來昨夜真是過分了。

曾永忠把碗洗完,轉過身來回抱住林知,也不管他樂不樂意,就將人扛回了小木屋。

林知坐在曾永忠腿上,緩了許久才問,“京都如今是什麼狀況?”

曾永忠看著他,一如既往道,“老樣子,英王和寧王鬥得如火如荼。”

“英王?”林知問,“他沒有同袁集一起去北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