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如搗蒜,“母妃真是慧眼識珠,一下子就懂了呢!”

陶德妃白了她一眼,道,“你皇姐的心思都寫臉上了!”

韓文東湊過去給她捏肩,討好似的說,“那母妃,這事……您看能不能去求父皇賞個恩典,讓他倆成婚呢?”

“你們休想!”陶德妃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恨鐵不成鋼般說,“你們可還記得你們的表哥前陣子被齊王抓進刑獄的事?”

“當然記得了,可是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呢?”

“當然有關係了!”陶德妃被氣得狠了,胸口起伏不定,“維安他平日裡都在府上讀書,盼望著有朝一日能夠在朝堂上有一立足之處,可那齊王竟然無緣無故地就將他投放進刑獄,刑獄那麼兇險的地方,鐵打的人進去都得掉層皮!維安那麼清俊一個人,他哪裡受得了?那姓衛的跟齊王走得那麼近,兩人好得跟穿同一條褲衩似的,保不齊他就是韓庭的人,正愁沒地方安插人手呢!”

“我的好女兒啊,你們可不能被他們給迷惑了啊!”

“是,母妃。”

出去後,韓文東感慨道,“原來母妃記恨皇叔已經那麼久了。”

韓文西聞言頓住腳步,“你說什麼?”

“皇姐,母妃說這話,不過是想讓我們嫁給對陶家有益的世家子弟,我可不傻!”韓文東看著她,詫異地問,“你該不會連這都沒聽出來吧?”

韓文西猶疑地說,“可母妃剛剛說的也不無道理,維安表哥確實命苦。”

“命苦?!”韓文東說話的聲音不由得拔高了幾個度,“他個二世祖一天天鬥雞走狗跑馬遊街的不過是做錯了點事被皇叔關進刑獄裡小施懲戒了幾日而已,怎麼就談得上命苦了?”

“他被放出來時一身傷,那日你是沒聽到舅母向母妃哭訴的,那哭得叫一個慘呢。”

“哎呀我說皇姐啊,你還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舅母和母妃不每回都這樣麼?”

韓文東一連抖露了這麼多,韓文西思索著,說,“那照你的意思……”

韓文東調侃道,“你要是真的那麼喜歡那個衛御侍,你就去爭取唄!”

韓文西輕擰秀眉,糾結道,“可是剛剛母妃都明令禁止了,這樣忤逆她的意思不好吧?”

“怎麼不好?”韓文東眉心挑了挑,俏聲道,“那是你喜歡上的人,母妃不也是每天都圍著父皇轉麼?你想要就去做嘛!”

“那……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