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

還有些清冷的誘惑。

“我們來日方長。”曾永忠自知不是什麼良善人,可溫柔鄉太繾綣,他也不想破壞這美好。

林知抿抿唇,沒再說話。

曾永忠熬好粥後,林知也洗漱完來到廚房了。

“熱騰騰的粥好了,快來喝嘞!”曾永忠舀了兩碗,端到桌子上,招呼著站在門口的林知,“我的好先生,快過來。”

林知抬腳跨了進去,坐到桌子邊,埋頭吃了起來。

傍晚,夕陽的餘暉灑在山頭,將打獵的兩道身影拉長。

曾永忠嫌林知瘦了,抱起來硌手,要打獵把他養胖。林知則是不想在木屋裡待著,太悶了,便跟著出來了。

今天收穫頗豐,捕了魚,還打到了野雞。

林知不會武功,也沒學過打獵,只能揹著箭袋,跟著他走。

出來這麼久,林知早就累了。他見曾永忠還要往遠處走去,連忙出聲道,“夠了夠了,我們吃不了那麼多的。”

“不行,你都變瘦了,”曾永忠轉身捏了捏他的臉,說,“我要藉著這陣朔風,把我的玉風養胖了。”

其實林知已經說過兩回了,但每回都得到曾永忠這樣的回答,他無奈道,“打的已經夠多了,回去吧。”

曾永忠不聽,還要繼續走。

,!

林知見說不動,乾脆一屁股坐到地上去了。

曾永忠走了七八步,回頭一看,才發現林知已經耍起賴皮來了。

“哎,怎麼還賴這兒了?”

“我走不動了。”林知捶了捶腿,不滿地嘟囔著。

“那我揹你?”曾永忠說著走回來背對著他彎下了腰。

林知看著他一隻手提著野雞,腰間還掛著三條魚,搖了搖頭,“你去打吧,我在這兒等你。”

曾永忠問,“真不走了?”

林知肯定地點點頭,“真不走了。”

“好吧,”曾永忠隔空伸出手,輕輕將黏在林知臉頰上的頭髮別到他耳後,無奈又寵溺地說,“那我們回去吧。”

“嗯。”

林知將手搭上他遞過來的寬厚手掌心中,由著他把自己拉起來。

兩人一前一後地回到了小木屋。

曾永忠放浪形骸慣了,圍著爐子,又喝了極烈的酒,燒得面色微紅,便扯開了衣裳。

林知抬眸看了一眼,便落下眼瞼,沒說什麼。

不過眼睛卻是少往他那兒瞥了。

畢竟非禮勿視。

曾永忠解了自己的衣裳還不夠,他看了看林知的,覺得林知正襟危坐的模樣太禁慾了,便動手拉開了些林知的衣襟,“我給你也解開。”

林知低下頭看了看散開的衣襟,雖有不適應,倒也隨了他去,況且自己確實有些熱。

“有吃的!哪裡有吃的,哪裡就該有我空空!”

突然從門縫兒裡伸出個腦袋來。

自報家門了,來人除了那個光頭也無外人了。

:()謀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