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雙福祿混不在意地說,“曾經的主子。”

見雙遠興望著假山洞口的藤蔓,雙福祿用了些力,“不提別的事了。”

汗水從額頭處沁出,又順著鬢邊落下。

雙遠興一雙迷濛恍惚的眸子裡含著水潤的光亮,倒映著周圍這狹窄的地方。

雙福祿又低頭,碰上了他的嘴唇。

***

也不知道楊揚清回到家鄉是做了些什麼,到年後回京時,整個人看起來神清氣爽的。

遠在錢州的程茂淳卻是無法回京,他得知錢州變動,和楊揚清通訊聊起。

“日前聽聞錢州有異,錢氏素來自私自利,但此事著實蹊蹺,朝堂上是何意向?”

楊揚清認真地看著那張字條,他想告訴程茂淳這是自己做的,但又怕程茂淳一時難以理解,又想著還是等見面了當面跟他說,便置了筆,由此將此事耽擱了下來,信紙上只避重就輕地回覆道,“朝堂上未議,許是錢氏未上報。”

鄭黎楨看著他拿起信封在裝,一雙眼睛轉了轉,然後道,“怎麼不跟他說你的謀劃?”

楊揚清裝信的手一頓,沒說話,若無其事般繼續。

鄭黎楨沒察覺到周遭氣氛的變化,慢悠悠地說,“你和他不是同鄉嗎?怎麼連他都瞞著啊?”

“閉嘴,”楊揚清抬頭瞪了他一眼,警告道,“你再說話就滾出去!”

“行吧行吧,”鄭黎楨做投降手勢,小聲地嘀咕,“真是怕了你了。”

在信封封口處上了金漆後,楊揚清順手將信遞了出去,“去送信。”

“是。”鄭黎楨撇撇嘴,接過信走了。

***

程茂淳接到信時微有詫異,“鄭大人,怎麼是你來送信?”

“我剛巧來這邊辦事,楊大人就託我把信送過來了。沒誤了時辰吧?”

“沒有沒有,不急的。”

“沒有就成,那我就先走了。”

“鄭大人不留宿一晚?”

“不用了,事情緊急,我還要趕路呢!”

“好,那鄭大人慢走。”

“嗯。”

送走了鄭黎楨,程茂淳拆開信封看了。

燭火通明,幾次提筆,最終還是擱下了。

楊揚清想必也有很多事情要忙,況且他最近查到的事關係重大,不能透過信件交流。

真寫成信的話,交給誰他都是不放心的。

這麼想著,程茂淳置了筆,繼續整理他蒐集到的證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