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上褲子,垂頭喪氣地走到桌旁,她像個行屍走肉似的癱在了椅子上。空蕩蕩的,精神失去了纏繞的穩定物,靈魂飄向天空,恍惚一場幻覺。

拿著打火機,啪嗒啪嗒重複著打火的動作。常秋注意到自己桌上的東西像是被人動了,她低頭看向日記本。

她寫過的話下面多了幾行字:

你的名字很好聽。昨晚我喝多了,我要是做過什麼不當的行為,你別誤會。

很高興再次遇見你。

這是我的電話號碼xxxxxxxxxxx 時苑

常秋看入了神,手指不留神地搭在了打火機的火苗上。手指間的灼痛讓她清楚,、自己大概是個瘋子。

她拿起桌上的手機,手指忍受著灼痛,敲下了時苑的電話號碼,存在了自己的通訊錄裡。

常秋看著自己手背指縫間的淤青,她笑了笑,像是無奈,像是不捨。

這淤青是昨晚時苑緊握自己的手留下的,“執意要把屬於我們的記憶全都塞給我嗎”

常秋貪戀只帶給她的那刻疼痛,她意識到自己罪孽深重,自私的想佔有時苑一個人。

時苑坐在車裡,對著車內後視鏡塗抹著遮瑕。

她看到常秋留在她脖子上的吻痕,回想到只屬於常秋帶給自己的窒息感。

她想到常秋在黑夜裡注視著自己的眼睛,貼著耳邊低聲呼吸。

這種感覺就像是拋空後驟然掉下來的失重感。令她痛苦的是在下墜途中無可依附的束手無策,是在寂靜中掙扎的無奈。空虛像密密麻麻的癢蔓延心臟,回憶那些畫面,那種不捨與折磨快要將她掩埋。

,!

肉體越墮落,靈魂越有救贖。碰撞更能彌補心靈的殘缺。

交織纏綿的吻比眼神綿延讓她們更深刻。

常秋拿起那支停放在桌角的筆,翻開了新的一頁。

:又遇見了,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她叫時苑,時開花苑。

比起她在我面前微微揚起嘴角,我更:()她,還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