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曆的數字間緩慢撥動回放著那些曾經。

你不知道,對於我這樣天塌下來一定也是嘴最硬的人,要凝視過多久的小心翼翼,要矢口否認過多少次不認識的陌生,才敢一遍遍的寫下我很想見你。

歌曲載入的間隙裡我常常望著那本《挪威的森林》發呆。那本書有杏色的書脊裝訂線,在陽光斑駁掃過的瞬間裡,我覺得或許連書頁都應該是一種柔軟無聲的質地。看到你家同樣留存著這本書,或許我妄想著這是村上春樹先生在給我們扯著關於我們的紅線。

你生活了這麼久的城市,撲面而來的是潮溼的梅雨季節。我第一次感覺到對未知的迷茫與恐懼。我想其實我可以就此放棄你,然後轉過身去迎接屬於我的既定命運。我想我明明是隻甘心為自由俯首的飛鳥,為什麼偏偏要一次一次向有你的南方停棲。

你撐起傘遞給我的那晚,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有你在,是如此幸運的一件事。或許這也是為什麼要一次次地撞向有你在的南牆。

但可能是:()她,還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