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是誰,你想做就做?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想在什麼地方做就什麼地方做?”突然發現,這裡應該算是……野戰。

“就憑你是我正南王宇文怒濤的王妃。”扯開自己的腰帶。

一聲不屑的哼聲,“我記得幾個時辰前有人說他未舉行大婚。”緊緊抓著自己的褻衣一端,一直大手抓住另一端,兩人同時用內力爭搶,不出所料,撕拉一聲可憐的褻衣便四分五裂。

“孩子都生了還什麼大婚小婚的,玉牌都給你了,你以為那玉牌隨隨便便就能給人?”一個閃身便將外衣脫下。

“玉牌不是還給你了嗎,你不是喜歡那公主嗎?”抓緊自己腰帶,這個死活不能鬆手!

宇文怒濤微微一愣,不過很快便恢復理智重新加入戰鬥,“誰說我喜歡宮羽釵了,都說了其中有誤會,你以為我是騙你的?如果隨便一個漂亮女人都行那我宇文怒濤早妻妾成群兒孫滿堂了。”撕拉,友兒腰帶也扯碎了,很好!

“阿達城的漂亮女人,你不就是說柳如心嗎?”提到柳如心,友兒心中醋意連連,但是不知為何,吃醋的同時又想到那個吻,那種滑膩甜美的感覺讓她一時愣住……那天柳如心衝了出去,也不知現在怎樣了。

友兒愣住的同時宇文怒濤也一愣,“柳如心?不,我和他絕對不可能。”他宇文怒濤不是斷袖,那柳如心外表再美他也無法動心。

“哼,誰相信,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你吃醋了?”

“鬼才吃你的醋!”

“友兒,我宇文怒濤只有你自己!”很好,友兒渾身衣服裡裡外外都被他撕個乾淨。迅速將自己的裡衣脫下露出精壯的胸膛。

“這個……”友兒睜大雙眼,看著宇文怒濤胸口上的一道明顯疤痕,猙獰的疤痕此時已經逐漸癒合成粉嫩的新肉,但是與那古銅色的肌膚一比還是能聯想到當時這傷勢的嚴重。“還疼嗎?”白嫩的小手輕輕撫摸那傷口,粉色新肉的嬌嫩,讓她不敢繼續觸碰。

低頭看著那滿眼心疼的小人兒,宇文怒濤笑笑,心中無限滿足,他知道她是真心關心他,“謝謝你,友兒,今天是我錯了。”將她狠狠抱在懷中,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

“哼,誰相信?”友兒從鼻子裡發出輕哼,臉上有了一種可以稱之為欠抽的神情。

非但沒生氣,宇文怒濤還忍不住在她光潔的額頭吻了一吻,“怎樣你才會信?”此時她如若讓他將心掏出來,他也一定應允,不過他卻沒料到友兒竟然說出一個比讓他掏心更難的事。

“路友兒,你說什麼?你膽敢再說一次!?”宇文怒濤愣住了,雙目睜得巨大,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眼光看著她,那種不可置信,甚至比當初聽到友兒不費不兵不卒擊退三國聯軍還難以置信。

路友兒小聲又說了一次。

深深呼吸,宇文怒濤閉上雙眼緩釋心中的怒火,“路友兒,你再說一次。”

皺起淡淡小眉,難道他耳朵壞掉了,仰起頭,大聲又重複了一次,“跪下!”

剛剛旖旎的氣氛瞬時當然無存,靜止的畫面顯得異常詭異。

只見一男一女赤身果體一高一矮一個低頭一個仰頭四目相對。

“路友兒,你讓我……跪……下?”宇文怒濤覺得肯定是自己耳朵壞了。

“恩。”友兒點點頭,人家求婚什麼的都跪下,現在為了表明心跡跪一下又能怎樣?

“友兒,你可知道我見到皇帝要不要下跪?”宇文怒濤的面色沒變,還是異常驚詫。

路友兒心中猛的一震,對呀,這宇文怒濤是王爺,該死,她剛剛吵得太激烈以至於得意忘形了,她是不是有些……過了?

“友兒,我即使是見了皇上也不用下跪的……”宇文怒濤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