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卻激不起他半點**,和不喜歡的女人做這種事真是太為難他了。

但是次從登了王位,這樣的事他宮羽翰還真沒少幹,從皇后到妃子,從勾引雪姿到勾引這路友兒,所有方法都用了,只要是對這個皇位有利的事他都必須去做,他不知道是對是錯,只知道心裡越來越煩。

輕輕吻著身下女子的面頰,不得不說這嬌嫩的肌膚讓他有些留戀,雖然沒什麼**,不過他知道這女子他不反感。

隨著身下女子不停的扭動身軀,也隨著他自己本身的努力,**慢慢被培養出來,看向下面小人兒的眼神也逐漸迷熱,不再像之前的清冷。精緻的薄唇一勾,這樣的安排也許也不錯,沒想到這短短時間便能培養出**,他對她的期待也漸漸生疼開來。

雙手撫上女子的面頰,那柔弱的感覺讓他有些愛不釋手,慢慢的,雙手緩緩移到她的細嫩的脖頸,他突然好奇她身子是否也是如此嬌嫩可人。

正當他拉開了友兒的衣服之時,突然覺得後背一陣陰風,那陰風伴隨著殺氣襲來,那是掌風!是一個武功高強之人的掌風!

宮羽翰眸子瞬間變冷,身後之人毫無聲息,突然發難,出了雪姿便只有納蘭衝了,難道是後者?思考的同時宮羽翰的行動並未停止,他伸手一抓大床上紗質帳簾,一個回身用力便將那帳簾扯下,內力灌注其中那帳簾瞬時變成了無堅不摧的利器。

一聲裂錦之音,利器被毀,那是因來著的內力更為強勁。

“來者何人?”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一瞬間發生,宮羽翰到此才真正轉過頭來觀看身後之人的身份,不看還好,一看大吃一驚,“怎麼是你?”

清冷的聲音傳出,沒了往日的悅耳,那聲音中滿是狂煞。“宮羽翰你還真是飢渴,那麼多女人不夠你玩的竟然想染指路友兒?”來著不是別人,正是雪姿。與口吻上的淡定不同,雪姿的面上異常鐵青,如若不是面前之人是宮羽翰,她早就一掌拍死他,還容他狡辯?

宮羽翰見到是雪姿後,有了一絲窘迫,那種窘迫就如同做賊被抓一般,在雪姿這個女人面前宮羽翰覺得自己的自尊越來越低,難道他就是如此不堪到連個女人也比拼不過?在不雪姿面前提及他這自高無上的地位只是在自取其辱。“雪姿,你應該知道我為何這麼做吧。”他的聲音冷靜又隱隱無奈。

聰慧的雪姿自然是知道宮羽翰的苦處,這三年裡她與他站在一條戰線上,他所面對的困難她雪姿也同樣體會到了一二,但是這強大的壓力從始自終都是壓在宮羽翰自己一人身上。

面色漸漸恢復常色,但那眼神還是極為不善,口吻緩和了許多。“宮羽翰,虧我雪姿還幫了你三年,難道除了這種低階的方法就毫無辦法?”

即便是知道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宮羽翰還是有種想與之一拼的**,聲音不自覺加大,“那你說我該如何,這路友兒是江湖人士你應該知道,她既不受家族利益束縛又不被權利金錢所打動,除了強制性壞她貞潔予以妃位,我如今真的不知還有何種方法了。”

雪姿看著床上滿面通紅的友兒,也是緊緊皺眉,其實除了這些方法外還有一種更為直接的,如若她不認識這路友兒怕是她毫不猶豫地選擇那種方法——利用催眠術得到火炮配方後殺了她!

即便是受家族利益束縛,即便是給予尊貴的妃位,這些都是不保靠的,在她雪姿的世界中沒有絕對的忠貞,只有更強大的誘惑,那麼最讓她放心的人便是——死人。

可惜對方竟然是路友兒,她萬萬不能讓路友兒受到絲毫危險!

看到雪姿沉默,宮羽翰一絲冷笑,“怎麼,你說不出了?你以為我喜歡她?沒錯,我宮羽翰承認這女子確實獨特,但與我同進退三年的雪姿你還不懂嗎,當我登上這該死的皇位便沒什麼真愛了,別說這床上的路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