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導來到皇上右側坐下,整個過程不敢看那俊美無濤的皇上一眼,心中大叫不好,看來自己身子果然是被皇上佔了,連這位置都安排好了,左側皇后右側妃子,召集百官不就是為了宣佈她的身份嗎?這可如何是好?

坐下後小心看向下面席上之人,不看還好,一看更是嚇了一大跳。

原來除了百官,皇上的嬪妃們也參加了宴席,而嬪妃外加宮女們清一色都是……粉色衣裙。怪不得她剛剛沒注意到她們,原來她們的衣著……

想起之前在千鶴宮發生的一切,她本想選粉色衣裙,不過宮女月蒙那支支吾吾欲言又止,她猜想是因這粉色應該是所有嬪妃最不屑穿的顏色吧,轉念一想,友兒便恍然大悟,怪不得嬪妃們不喜歡粉色,原來宮中宮女的衣著皆是粉色。雖然款式不同,但遠遠望去和宮女似的,自然沒人喜歡粉色,傳了粉色便是無形中降了身價。這也是之前為何她選了粉色,月蒙臉色難看的原因。

但是……

既然不喜歡粉色,今天怎麼嬪妃們卻清一色嫩粉啊,遠遠望去粉紅一片,以為到了東瀛觀看櫻花呢。

轉眼看向皇后,皇后衣著更為樸實無華。一身藍衣,一串珠鏈,高高雲發盤起,只用一支珍珠髮釵卡住,雖然淡雅卻實在有失一國之母的雍容華貴。

路友兒淡淡小眉皺起,看了一眼皇后,再看了那粉紅一片的嬪妃,最後低頭看了一眼猶如花蝴蝶的自己,為何她總有種感覺,皇后嬪妃們不約而同的如此打扮難道就是為了反襯自己?

尷尬,非常尷尬,尷尬到如坐針氈。

皇上宮羽翰並未多看路友兒,神色正常,這讓友兒更為納悶,如若這是為了向百官宣告納了新妃,不是應該秀恩愛體貼嗎?為何看起來面目如此平淡。

就在友兒的納悶中,夜宴開始,還是老一套,鶯歌燕舞美酒佳餚,從始自終皇上都未曾多看友兒半眼,相反是皇后倒隔著皇上向友兒親切致意。路友兒低下頭準備吃一塊點心,卻覺得自己身上炙熱,是視線,炙熱的視線。

好奇地抬頭,原來是百官們正打量她,這種打量讓她極其不舒服。尤其那些年輕男子,那火辣辣的眼光更是毫無遮擋。

看到友兒的目光,大部分官員都趕忙轉移視線,卻也有一些年輕公子直視她而笑,更有一些膽大的直接對她拋媚眼。

路友兒徹底迷茫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難道有人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勾引皇上的女人?轉眼看向宮羽翰,疑問更深,此時她路友兒到底是什麼位置,那夜春藥到底是不是皇上?這晚宴到底有何目的,為何皇后率領廣大貌美嬪妃都不施粉黛的充當壁花,沒錯,就是壁花,就是配角,她們這麼做無非就是想眾星捧月將一身精裝打扮的自己推到風口浪尖。

深深低著頭,不敢抬頭,因為只要一抬頭,更多年輕男子對她拋媚眼,詭異!實在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詭異!

宴席告一段落,下一節目便是賞花。出乎她意料的是,皇上並未在百官面前封她為妃,那這宴席……這種莫名其妙的安排到底有什麼目的?為什麼她總有種感覺,上到皇上皇后下到文武百官都已經暗中商量好了,只有她路友兒一人矇在鼓裡,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皇后衝過來一把抓住友兒的手,“路妹妹,我們去賞花可好?”

“……好。”她有說不的權利嗎?皇后抓著她的手勁很大,可見意見的堅決。算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們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反正她路友兒也是賤命一條,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女。

既然想開了,友兒便堆起最親切的笑容,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來吧,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不就是皇上的妃子嗎,不就是寵妃嗎,不就是未來要迎接陰謀詭計嗎,她路友兒必須先穩住才能想接下來的對策,此時無論�